门卫大叔就看见俩人一前一后出了门,前面那个气得要命,后面那个笑得快疯,他搞不懂现在的孩子,只能感叹是自己老了。
第四棵银杏树下亦忱先一步掌控了车把,他靠着自行车问喻辞:“你刚刚是不是踩了我一脚?”
喻辞仰着脸抵死不认:“有吗?谁敢踩你啊!”
“那我这白鞋上的脚印怎么来的?”
“谁知道怎么来的,你走不走,我吃了饭还得回来看着我们班那些东西呢!”
“那可能是见鬼了,走。”
“你行李呢?”喻辞坐在后座上拽着前面人的衣摆问,前面的人把喻辞的手放在了他的腰上,回道:“没什么大行李,放阿婆那了,晚上拿。”
“中午不回去吗?”
“不了,今天没做饭,状元楼喝八宝粥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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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3看着逆行的这些拎大包小包的人们感到很痛心,他们三个商量了一个十天|行程,但是有一大半的时间在宿舍。
老六把这一切不愉快归罪于亦忱,就是因为亦忱,早晨他着急忙慌的到导员办公室用尽浑身解数在导员不经意又有意识的情况下弄来一张请假条,后来到了班上才得知因为今天放假,有些买了上午车票的人们已经走了,老师根本不管,也没点亦忱的名字。
就很离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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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吃完饭两个人就回了操场,操场上只有留下来看守自家班上东西的学生,三班见喻辞他们来了,索性串班玩儿去,留下了两个人。
喻辞的头发长得很快,这种半长不短的长度很闹心,不能说不好看,可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并排的四张桌子,引导牌桌子前面靠着,后面是一堆乱七八糟的凳子,凳子上写着乱七八糟的名字和记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