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题刚刚开始,进行到了第一趴——那一年亦忱的伪高冷。
亦忱翻个白眼,感觉和他们走的太近就是一种折磨。
“你们还记得吗?开学第一天我找他说话他理都不理我,你们猜我爸妈走的时候怎么劝我的?”
“你说。”江河搭话。
“我爸妈对我说,夏夏,好学生都那样,你看你就不那样,所以啊你以后要多和人家接触接触,这样才能越来越好。”
“哈哈哈,所以你才成为了古大校草的解语花是吗?”
“放屁,老子那是看他可怜,没人说话。”
“你可拉倒吧,每天想和他说话的没有几十也有几百,没人说话?你怎么不说你是觉得他是学习不好想帮他一把呢?”
“哎哎哎,这个可以有。”宋昭火上浇油,“老六以后出去就说你之所以和亦忱关系好,是因为亦忱学习跟不上,你身为班长帮助同学是中华传统美德。”
亦忱想笑,他第一次觉得不只是吴杨他们说话像幼儿园的土豆,这三个奔二十的大哥也能这么幼稚。
老六身为班长就是拿来出气的,他蘸着唾沫往眼角抹,一边抹一边唱起了戏。
“苏三起解?”亦忱眼睛不时往手机上瞥,嘴头插话。
老六头一歪:“嗯?你也听戏?就这两句我还是跟着我爷爷听的呢,我的妈,你这到底有多少惊喜是我不知道的?冰山美人和苏三?”
亦忱:“一样,小时候听过,记性好,过耳不忘。”
老六:“……”
老六很严肃地说:“你能活这么大,而且毫发无伤实在是一个奇迹,你家人没有教过你说话要得体礼貌才能配得上你这天之骄子的身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