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一是领养的呢?”亦忱问。
“他光棍一条根本不符合领养规定,他去哪领养。我跟你说,更邪门的是这姑娘的户口居然在老太太家,老太太的儿媳妇当初就生了一个儿子还带走了,哪里走蹦出来一个女儿,总不能是老太太生的吧。”
亦忱没说话。
“那个老秦走了之后又有人说话,说这里和学校的人总是欺负这姑娘,把这姑娘弄的不敢出门了。你说杀人犯的闺女谁待见,对吧,她好端端的出来认什么爹啊!这四六零二就成了一个暗号,凡是想说起这件事的只要提一句四六零二别人就能懂。”
“这就是你问的问题了,怎么样?说的够详细吧!”
亦忱点点头:“确实很详细,这些都是你听来的吗?”
司机道:“当然了,我每天开着车往那一坐就是大半天,能听好些事呢。”
“你为什么不去状元巷那边?”
“哎呀,就我这破车去不了,那边的人啊金贵,像你,之前就是在那边的吧,你说你图什么来这边呢?”
“可能是闲的吧!”
下车后亦忱给了四十,这是他身上所有的零钱,司机抽出三张把多出来的一张递了回去:“今儿你给我开张了,不能多收,说是多少就多少,赶车去吧。”
亦忱不推让,收起来转身要走,司机忽然说:“警察来认领硫酸姑娘尸体的那晚我应该见过你。”
亦忱:“嗯?”
“一年前我是樱郊派出所的小片警,干这行没多久,不然我车怎么这么新。”
“哦,我和学校老师一起去的。”
“那姑娘死的挺惨的,但是老秦嘛,嗐,谁知道呢,小伙子,现在问这件事的人可不多了,都嫌晦气,你……也不该问,别耽搁了你的前途。行了,是我话多,你赶紧走吧,晚了市里堵车。”
亦忱在原地站了一会儿,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