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点。”
“奥。”
然后第二天喻辞把闹钟调到了四点五十五。
周日,往常在学校他会睡到六点准时醒来,今天可好,四点五十五就响了,造孽。
喻辞偷笑着翻了个身把闹钟关了,要起床却被亦忱按了回去:“再睡会儿,我去做饭。”
喻辞也不客气。
这两天亦忱在学校混成了一个“助教”,只要他在,只要不是什么特别重要的课老师们都会有意无意叫他上,葛老师甚至把看自习的任务的都交给了他,新鲜啊,自己还清闲。
所以他就变成了“住在喻辞家里的亦老师”。
周一下午亦忱没有去学校,他在家了待了一会儿,把该安顿的安顿好就走了,没必要送,又不是不回来了。
他把自己做的一个项链留给了喻辞,希望能起到护身符的作用,毕竟他一直戴着。
状元巷巷口有三轮摩托,也是要价高,因为除了三轮摩托没有车在这里等着,状元巷很少有人出去。
亦忱眼睛眨都不眨一下就答应了价钱,司机明显的后悔,没有多要。
坐上回程的客车他收到了关关的消息:“多久回来?”
他看了看时间:“三个小时左右。”市里肯定会堵车,三个小时都是大胆的估计。
赵关关没有再回复,倒是老六打来了电话,说周凌飞找赵关关不知道干什么,人现在在KTV。
亦忱挂了电话给赵关关拨了个视频电话,没人接。
他让老六去看看,老六一边躲车一边说:“去了去了,我们快到了,放心,有事情会和你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