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坚定地唯物主义者,亦忱不信这些,他往两边看,看到似乎每一家门口都洒了一道灰,这不是出殡的时候做的事情吗?他婉拒了钟阳妈妈的好意,带着喻辞回家了。
“周凌天身体一直不好,半夜都能听见他家说话的声音,学校里有人说他家屋里供着神仙,他身上也带着东西,不知道是做什么用的。”
亦忱把喻辞推进屋里,拿了个盆把鸡肉连汤一块儿倒了进去。
“不管他了,你好好的就行。”亦忱没有说周凌飞的事情,他觉得周凌天如果真出事了周凌飞也不会再做什么,“我把盆还回去,你歇一会儿。”
“给阿姨钱。”喻辞叮嘱道。
“知道。”
亦忱拿着盆到钟阳家敲门,没多会儿钟阳从家里出来。
“你家的盆,周凌天走了?”亦忱问。
钟阳往那边看了一眼:“嗯,反正是请了假,我妈说下午的时候人搬走了。学长,你们门口真的不用洒点东西吗?我听我妈说的怪瘆人的。”
“从小就学思想品德,我怕这个干嘛,走了,鸡肉的钱,替我们谢谢你妈妈。”
“我妈说不收钱……学长……”
亦忱潇洒的回了家。
他周一走了以后喻辞一个人住可以吗?晚上会不会害怕?
晚自习他陪着一块去了,因为知道他在,值班老师都没到教室看一眼,反正他是和班长一起的,靠谱。
第一节晚自习下课晟卿颠颠地跑过来问题,喻辞刚要讲看了亦忱一眼又推到了亦忱跟前:“你来吧,我作业还没写完。”
亦忱表示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