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自行车靠在墙边,踩着车子爬上去,手掌就放在玻璃渣上面,割破了,流了血。
家里空空荡荡,没有一丁点声音,一切都是早晨走的时候的模样。
他有些腿软,可能是跳墙跳的,也可能是别的什么,他扶着沙发坐在了地上。
昨晚他闭上眼睛之后半个小时,喻辞轻轻地爬过来抱了抱他,虚虚的,轻轻的,不敢把他吵醒那种,然后躺回去睡了。
他是醒着的。
☆、一场樱花祭
文三十八/ 年记
喻辞一件东西都没有带走。
房间里那个上锁的小抽屉挂着钥匙,打开后里面放着一沓钞票和一个粉色的信封。
信封打开,是一张粉色的信纸,寥寥几句——
哥哥说的不对。
我会考到古桐大学去,那时候他正好大三。
——学长,你一上大学就会谈恋爱吗?
——大二或者大三?
——学长,我哥哥生了儿子,我什么都不用管。
——所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