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辞双脚被灌了铅,瞬时停在了原地,亦忱看一眼吴杨伸手扶了扶喻辞,眉头微皱。
吴杨却没什么感觉,还疑问着:“喻辞辞,你怎么了?落东西了?”
喻辞咬咬牙,摇摇头。
三人继续往前走,吴杨的小喇叭还没有关机:“据说是个女孩儿,脸被烧了,你们说这得多丧心病狂才能干出这种事情,也不知道是谁家的小棉袄就这么没了。”
对于吴杨的感慨另外两位表示不想听。
尤其是喻辞,可进校门到他们分开还有一小段路,喻辞被吴杨勾着肩膀,不得不听着,他很闹心,他从来或者很久没这样过了。
没有人接吴杨的话,吴杨也不介意,谁让有一个亦忱在呢?这种情况常有,没什么可矫情的。孙峥喊着吴杨的名字从外面跑进来,吴杨松开了喻辞的肩膀。
喻辞松口气。
亦忱全部看在眼里。
要分开的时候亦忱叫住了喻辞,略想一想说道:“不是所有人的人生都开满樱花,而她死在樱花树下。”
这是文科学神能给的最大程度的安慰,带着樱花的香味。
喻辞对着亦忱的眼睛,眨了眨,说了一路以来唯一的一句话:“那我希望来生她不要再出生在樱花下,美丽的花那么多。”
亦忱勾勾嘴角,抬手揉了一把喻辞的黑毛,目送他离开。
喻辞的身影消失在转角处,吴杨的大脸出现在他面前:“我刚才是看见你笑了吗?”
亦忱回想了一下,点点头:“笑犯法吗?”
吴杨:“不犯法,但是犯罪。”亦忱懒得和他扯闲篇,抬脚进了高中部的大楼。
吴杨依旧穷追不舍,把孙峥遗忘在了身后,但孙峥听得到他们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