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声音简直不要再沙哑,亦忱已经开始想象喻辞成烟鬼之后的样子了。
“早。你今天要不歇一天?”亦忱试探着问。
喻辞摇摇头:“我可以。”
好吧,我知道你可以,我就是问问。亦忱微笑着目送喻辞下床去洗漱,床上某个陷下去的地方还留着余温,亦忱伸手拽了拽床单,把喻辞忘记拿的被子叠好,只是叠好以后不知道是放在这里还是拿回喻辞的房间了。
他在犹豫什么?连他自己都不知道。
索性先放在自己床上,整整齐齐的摆好,再三看过之后带上门出去,在此之前他的房间白天都是上锁的,因为有了被子的存在,他下意识的只是带上没有锁。
他在期待什么?他也不清楚。
今天的豆浆没有让喻辞有多么的开心,反而润了润喻辞的嗓子。早饭饭桌上难得的清净让亦忱有一丝丝不习惯,可是喻辞没有说话的打算亦忱自己硬找话头就显得很尴尬,他从来都不是一个擅长活跃气氛的人。
吃过饭喻辞到厨房拿绿豆水,在杯子旁看见了大白兔,他把大白兔抓在手里攥了攥,转身到客厅去给了亦忱一个微笑:“谢谢学长。”
声音哑哑的,却格外好听。
☆、难懂的亦忱
文二十/ 樱花
“你知道人活着最累的样子是什么吗?”
这是张楠嫣问亦忱的问题。
人活着最累的样子——亦忱当时说的是:“人只要活着就很累。”
那年他还没有喻辞大。
张楠嫣听着他的话笑了:“是啊,人只要活着就很累,但是亦忱你记着,人活着最累的样子是把别人的得失是非放在自己心上的时候,你忘记了自己一心想当大英雄的时候,你觉得无私奉献是一件美好的事情的时候,人一旦把别人看的比自己高,就会很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