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不知道现在的他比拽起来还可怕。
“大哥,嘿,转什么呢?”沈冰打破这么个僵持的局面,亦忱回头将大家都在看他,有一瞬的局促:“没什么,就转转,你们开,不用管我。”
沈冰觉得好笑:“大哥,你不过来我们怎么开?”
亦忱无奈,只好回去坐在了沈冰旁边——果然是个正中间的位子。
袁子航也在,那天登记苏云天的人也在。
主持会议的是沈冰,亦忱就是走个过场然后默着。
基本的事情说完之后沈冰问亦忱:“说说吧,时间还有很多。”
亦忱想了想,说道:“我没管过学生会的事情,很抱歉,是我的错。”停了停,“然而现在我也没想着怎么大刀阔斧,如果我的存在还有一点点作用的话,那我只有一句话,别以权力为目的进入这里,你们和他们一样,还是孩子,不是社会人也不是刽子手。”
“当然,我为我差点成为一个刽子手说抱歉,袁子航,对不起。”
昨晚在院子里看星星,喻辞说:“学长,有些事情没有必要让别人知道你怎么想的,但有些事情需要让别人知道你不是那个意思,不管他们信不信,你说了之后的事情就与你无关了。”
亦忱想了很久,他发现和人相处是一件很恶心的事情,但同时也是一件很必要的事情,就像你要吃饭,要上厕所,要活着……
他没有再提袁子航的事情,也没有说苏云天的事情,各退一步吧!反正他的日子还长,让所有人像他一样是不可能的,问心无愧嘛,倒还可以试试。
周六全天课——上午语数外,下午政史地。
周日一上午自习课。
亦忱在周六找洪观确认视察那天流程的时候和老王说了征用学生会会议室的事情,批准了。
这一切都很正常,下周要高考,高考要放假两天半,高考前就剩下一个视察。
补课进入了正轨,亦忱的生活一直按部就班的进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