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忱想起了中午在食堂的时候,摇摇头。
“对嘛,所以他和你之间一定有血缘关系,可以让你对他比对我还亲。”
亦忱哭笑不得:“真没有,好了好了你回去吧,我要看卷子。”亦忱毫不客气的下了逐客令,等人散去他才靠着窗台反思——有那么奇怪吗?就像中午自己想的那一堆问题,可喻辞把糖送过来的时候自己并没有觉得怎么样啊!
人真的很奇怪。
不只是大人,所有人都很奇怪。
第一节课赵关关坐在讲台上看自习,学生会歇了换成了值班老师,换不换和亦忱关系不大,他在看钟阳的卷子——有很大的提升空间——这话并不是什么夸人的话——简言之你不现在不行。
今天的作业无非是改卷子整理错题,这项活动亦忱很少参与,但是今天问他问题的不少,他也就被动的稍微参与了一下,甚至到快下课的时候他看完钟阳的卷子直接走上讲台讲起了课,外面的值班老师推门进来看了看,亦忱正在黑板上写东西,没察觉,老师也什么没说。
也正是这一天开始三班拥有了一个宝。
按照原计划喻辞他们需要在第一节课完成所有作业,幸好作业不是很多,下了第一节课喻辞把请假条交给学委,和钟阳在全班人的瞩目下往外走,几个羡慕的人酸溜溜的话还没说出口走廊起了一阵轰动。
人们跑出去看。
原来是人家来接了。
亦忱站在初三四班外面和与此说话,如果手机壳拿出来这会儿一定一片“咔嚓”。
吵闹的很,亦忱不得不底下点头就着喻辞,喻辞也垫着脚够着亦忱。
“还没来,走廊人很多,要不你到我们班待会儿吧!”
“不了,一共就十分钟,马上上课了。”
“他会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