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眼手表,“回去了。”
他抬步向汽车走去。
俞倾紧跟上去,她感觉她跟傅既沉好像认识了很久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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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既沉的公寓没有任何女性生活用品,他找了双新拖鞋给俞倾,也是男款,“将就穿吧。”
他指指楼上,“卧室在二楼,浴室里有洗衣机,洗完直接烘干,不影响你明天穿着上班。”
脱了那双被泡透的鞋,他径直走去楼下的浴室。
俞倾什么豪宅都见过,对他公寓的装修没什么兴致欣赏,她直接去了楼上。
主卧的装修以灰白为主色调,房间里的气息跟他身上的一样。看来他常住这里,床头柜上有几本书,水杯,还有充电器。
她放下包,直接去了浴室。
打开花洒,温热的水湿润着每一个细胞。
他说他第一次带女人回家,她又何尝不是第一次挑逗一个男人,第一次跟男人回家。
当初选择傅氏集团法务部,除了找份安稳的工作,还有一点私心,想遇到他。
这场遇见,像是巧合,大概也是蓄谋已久。
回神,俞倾洗头发,用了他的洗发水,之后用了他的沐浴露,除了新拿一条毛巾和洗漱用品,她连浴袍都穿了他的。
她把自己衣服放洗衣机里,开始吹头发。
等她出去时,傅既沉已经洗过澡上楼。
闻声,他回头看她。
俞倾长发半干,随意落在身前。浴袍的衣袖太长,她卷起来,莞尔,“傅总,我睡哪呀。”
傅既沉:“床底。”
俞倾:“......”
傅既沉看着她,她穿着他的衣服显得娇小,他张开两臂。
俞倾边挽着另一个衣袖,边走过去。
傅既沉一手箍着她柔韧的腰,一手将她颈间的长发拨到后面去。
俞倾抬眸,傅既沉低头,两唇相触。
灯熄了。
两人亲到床上去。
谁都没说话,温柔认真吻着对方,一切仿佛水到渠成。
傅既沉与她十指紧扣,亲着她的眼睛。
自从上次跟她打过球,他也两个月没过去,在国外出差,最近才回来,事情多,没时间过去。
“最近有没有去俱乐部?”他想问的其实是,有没有陪别的人打球。
就她这样的美貌和好玩的性格,只要她主动示好,没人能拒绝得了。
俞倾呼吸不稳:“没去。”
傅既沉:“不兼职了?”
俞倾考虑一番,尽量不撒谎,撒谎撒多了一万个谎言也圆不起来,太累。万一他真要细细调查她家庭背景,总会知道她爹是谁。
她暂时还想跟他在一起,就老老实实一点,不惹麻烦。
“我本来就不是兼职。我去那里是打球,陪练就是跟我打球才受伤。”
傅既沉瞅着身下的女人,“那你穿俱乐部的工作服干什么?”
俞倾:“那是俱乐部送的,为什么不能穿?再买衣服不得花钱?”
傅既沉:“......”
他又问:“最近怎么没去?”
俞倾如实道:“没钱了,没心情去。”她自己主动交代:“买了期货,运气不好,一直亏。”
傅既沉没多聊让她心塞的话题,低头亲着她,像是哄她高兴。给了她足够的亲吻,让她彻底放松下来。
负距离的那一瞬,俞倾还是不由抓了他肩膀一下。
这场深入交流于他们而言,是有仪式感的。
动情时,俞倾抱着他喊他傅既沉,他也想喊她,但不知道她名字,这个时候问她叫什么,太煞风景。
俞倾以为结束后可以睡觉了,但傅既沉还是抱着她不松手。
“傅既沉,你再抱我一下,我要睡了。”她是提醒他,别一直抱着她,再抱一下就可以放开她了,别黏黏糊糊的,她很困。
傅既沉意会错了,觉得她在撒娇,之后,他们又来了一次。
不管是俞倾还是傅既沉,都不习惯旁边躺着一个人。
平静下来后,他们各睡各的。
俞倾累了,迷迷糊糊快睡着。
傅既沉没有丝毫困意,侧脸看她一眼。
他半起身,把她抱怀里,亲了她一下,“你还没告诉我你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