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思源控股就得靠他们自己,再也禁不起半点折腾。
她现在终于体会到了冷文凝当初被逼无奈的心情,只要公司不破产,其他面子不面子的,再也顾不上。
“俞倾,你这人到底什么心态?见不得我跟俞z择走得近,想法设法来膈应我,离间我们。好了,你现在终于得偿所愿,也小心遭到报应。”
俞倾:“你大概不知道,在sz被收购前,我都不知道你是谁,压根也不关心。”
她轻声反问:“你是不是该问问自己,你到底什么心态?除了你自己,没人有闲工夫天天关注你到底有什么,又没什么。这么些年,你成天为膈应别人而活,你自己觉得有意思吗?”
她又多说了几句:“这次找证据,竟然有意外发现。要是你记性还够好,俞z歆当年结婚后,被那么多人看笑话,里面有一半是你的功劳吧。虽然时间长了,有效的证据没法找,但你心里做了什么,你应该一清二楚。需要担心报应的,不该是你吗?”
周思源脸色僵了僵。
俞倾没再多废话:“跟你这样的人打交道,浪费时间不说,还特没成就感。和解的条件就一个,做不到就不要再打扰我。”
她挂了电话。
离演唱会还有一周时间,她现在要忙的事情比以前多,没空跟周思源扯闲篇。
隔天,周思源在朋友圈发了道歉,要对所有人可见。
冷文凝故意在下面留言:【哇哦,这个道歉是什么情况?是不是被盗号了?不过这种几率为零。嘻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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演唱会那天,俞倾有点失眠,早上五点多就醒来。
傅既沉感觉怀里的人在动,他睁眼,轻抚着她的小腹,“是不是不舒服?”
俞倾摇头,“睡醒了。”
傅既沉在她耳朵上落了一吻,“不用紧张,比你想的效果肯定还震撼。”
他今天也去现场,座位在她后面一排。
不止俞倾,邹乐箫今天也失眠。破天荒,早上没用闹铃喊,她自然醒来。在床上辗转反侧,就是睡不着,只好起床。
今天要看到顾恒了,所以才这么激动。
嗯,是这样的。
去律所的路上,她脑海里不时就冒出群里聊天时的一句话,俞z歆:【我哥座位在你正后面。】
在就在呗。有什么大不了的。
她都能那么牛气的把气球踩炸,还怕一个座位不成。
邹乐箫,他不爱你,连利用都那么敷衍。
你长点心吧。
不过是因为他被你删除,心有不甘罢了。
她一遍遍给自己做心理暗示。
这种微妙的心里活动,一直持续到傍晚,她进体育场,坐下来。
比她来的早的是厉炎卓,虽然是老板,但有团队操心,他就安心在下面看演唱会。
她跟厉炎卓的座位隔了两个人,俞倾,俞z歆。
“表哥,好久不见。”
厉炎卓侧脸,这才看到她,他笑笑,“好久不见。”
中间隔了两个空位,聊天挺怪异,邹乐箫挪过去两个位子。“谢谢你,帮我们拿到这么好的位置。”
厉炎卓开玩笑:“不客气,反正你们也是花了钱。”
聊了会儿,观众陆续进场。
俞z择还没走到座位前,就看到了邹乐箫跟厉炎卓有说有笑,不知道厉炎卓说了什么,她还开心地摇晃手里的荧光棒。
俞倾快走了几步,挡住了他视线。
“来这么早呀。”她揉揉邹乐箫脑袋。
“刚到,跟表哥聊了会儿顾恒。他今天是开场表演,跟你们乐檬的代言人合唱两首,自己还有三,”那个三字还没说出口,她意识到口误,赶紧改过来,“还要单独唱两首呢。”
俞倾:“节目单上不是早就有吗?你没看?”
“我这不是太激动了嘛。”邹乐箫嘻嘻哈哈打岔过去。
俞z歆示意她,“起来吧,这是我的位子。”
邹乐箫眼神央求,要换座位。
俞z歆:“你忘了这个座位的咒语?”
邹乐箫记得,按照排好的位子坐,幸福长久,要是不按照位子坐,失去真爱。好狠毒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