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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痛苦的情况持续了四五天天,好在裴期鹤每天坚持给他抹药膏,后面两天疼痛就缓解了不少。
他也不知道是因为有了更深入亲密的接触,还是因为alpha和omega之间的天性使然,做完之后对裴期鹤的粘人和依赖程度蹭蹭上升。
有时候明明什么都没发生,裴期鹤就只是单纯站在他身边,他都想不管不顾地冲上去接个缠绵的吻。
升旗仪式,他趁班主任没注意,偷偷和同学换了位置,站到裴期鹤前面。
同学在演讲的时候,唐阮左顾右盼,怎么都管不住自己的心思。
“诶,单词本掉了。”
他故意把本子从兜里扔出来,蹲下去捡,又往后蹭了一点儿。
“今天第一节 什么课呀?”
他扭头眨着无辜的大眼睛,明知故问。脚下趁机退了几步,离裴期鹤更近了点儿。
“这个单词是不是还有别的意思啊?”
他随便指了个单词,上半身前倾,右肩的衣角蹭到了裴期鹤衬衫的左胸口袋。
刚好吹来一阵风,唐阮闻到了非常浅淡的泉水味儿,混合着洗衣液的清香。
猛吸一口,神清气爽。
但他没注意到自己被风吹得扬起的发丝,扫在了裴期鹤下颌上。
旁边的男生看不下去了,直接说:“唐阮,真没必要这么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