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期鹤感受着果肉美妙神奇的触感,闭着眼睛难耐地呼出一口灼热的气息。
唐阮这时候也不急了,双目无神地盯着天花板,只有胸膛剧烈地起伏,像要喘不过气一样。
裴期鹤慢慢把手抽出来,桃缝便溢出更多果汁,勾得他又去堵上。
碰到最深处的桃核时,裴期鹤双目猩红,发了疯般继续往蜜桃里冲。
唐阮好像撞到了哪里,疼得哭了起来。
蜜桃被他榨了四五次,沁出最后的汁水。
裴期鹤在厨房里摆弄一番,把桌台收拾干净。
唐阮泪流满面地环着裴期鹤的脖颈,整个人差不多吊在对方身上,嗓子都哭哑了。
他累得一点儿力气都没有,瘫在床上闭着眼睛就睡了过去。
裴期鹤给唐阮清洗一番,把人抱到另一张床上。又把弄脏的床单被套全都换了新。
这么一折腾,他看一眼时间已经四点多了。
轻手轻脚地也上了床,唐阮好像被吵到了,看起来想翻身,却被浑身的疼牵扯住。
他小心翼翼地躺下,唐阮却醒了。
裴期鹤借着月光,轻轻摩挲着小omega依旧红润的脸,看他睡眼朦胧,问道:“怎么醒了?哪儿不舒服?”
唐阮摇摇头,觉得脖颈也疼。刚想问为什么,就想起来他背对着裴期鹤,双手撑着床的场景,顿时又害羞起来。
他怕裴期鹤又问,干脆先发制人,把脸藏进了被子里。最后一丝微弱的月光也消失了,他又慢慢蹭到裴期鹤胸前,撑着对方坚硬的腹肌吻了一下。
身上现在也全都是裴期鹤信息素的味道,可闻到更加强烈的泉水味儿时,还是会本能地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