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衣扔在洗手台上,被花洒喷的湿了一片。
他埋怨道:“我没衣服穿了!”
裴期鹤也压不住自己的呼吸声:“那以后在寝室就不穿。”他说这种话一点儿不害臊,“反正只给我一个人看。”
清泉细腻温柔,探进他完全未知的领域。
蜜桃上头的两片叶子都在轻颤,唐阮晕乎乎地埋在裴期鹤怀里乱蹭:“别在这儿啊......”
裴期鹤呼吸愈发粗重,把唐阮的胳膊环在自己脖子上,就着这个姿势把人抱出了浴室。
蜜桃简直软成了一滩水,被清泉淌过每一寸粉红色的皮肤,激起一粒粒细小的疙瘩。
桃缝被清泉轻轻挤开,沁出清甜的汁水,又被清泉尽数抹去。
唐阮胳膊搭在眼睛上不敢看,但感觉枕头被抽走了。腰被裴期鹤轻轻抬起,柔软的枕头垫在了下面,他躺着不太舒服。
刚睁开眼睛,就看见裴期鹤手里拿着一个durex。
他天天跟裴期鹤在一起,从来不知道对方什么时候买的。看裴期鹤把包装咬开,他不争气地哼了一声,赶紧转移话题,装作淡定地问:“哪儿来的啊?”
裴期鹤目光炯炯,手里拿着开封的东西,是什么意思唐阮一眼看出来。
他撇开头,耳根红了个透:“你告诉我,我就帮你戴。”
裴期鹤带着浓郁的泉水味儿覆了过来:“之前兼职老板送我的。”他逗人毫不心虚,“说让我跟你用。”
早春天气稍微回暖,寝室没开空调,睡衣落在卫生间不知去向,他却一点儿不觉得冷,反而全身发烧了般滚烫。
唐阮口齿不清地嘟囔:“我好热啊!”
裴期鹤吻他额头:“那我去给你榨一杯蜜桃果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