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期鹤却主动提及说:“你父亲还挺谦虚,一直问我各种问题。”
唐阮心里一颤,吞咽着口水说:“问你什么啊?”
裴期鹤伸手竖着手指给他算:“语文作文看什么书可以提高,数学保持成绩的方法是什么,英语如何记单词更加高效等等。”
丢死人了。
唐阮恨不得接着刚刚的短信继续骂唐疏,但表面上他扯出一个笑问裴期鹤:“那你回答了吗?”
裴期鹤点点头:“你父亲还边听边记。”补充4道,“看来对你期望值很高。”
唐阮发牢骚说:“我本质是个工具人罢了。”
要是唐疏一直那么冷漠也没什么,最让唐阮觉得恶心的是,对方达不到目的就又回头来找自己。
自己名字叫“阮”,可不是真的“软”。
他盯着裴期鹤眼睛看了一会儿,心里没来由冲出来一股勇气,想把之前听到的话告诉裴期鹤。因为裴期鹤有权利知道这件事,就算知道以后要跟自己分手,他也认了。
但说之前还想给自己一个机会,于是拉着裴期鹤的手说:“我感觉最近不太舒服。”
裴期鹤从他手里挣脱,拉着他的手腕,自己用额头抵在了他的额头上:“没发烧啊。”
唐阮在裴期鹤说话间能感受到对方灼热的呼吸,想起上次在操场的□□迷心窍般凑了上去。
他学着裴期鹤的动作,在对方唇间勾了一下,可亲上仿佛就不愿离开般,两唇依旧贴在一起。
裴期鹤开始愣了一下,刚刚好像讲了太多话,嗓子现在干痒得不行。
他又往前凑,把唐阮整个人藏在自己怀里,同时在对方下唇上轻咬了一下,趁着对方吃痛的瞬间,得寸进尺地冲破牙关吻得更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