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棽对俞泠的话不太满意,直言:“别老是把爱挂在嘴边,你等几年后再说这样的话行吗?”
俞泠被他说得一愣,心说我怎么就“老是”了,问道:“为啥?”
因为几年后出钱的人就是他洛棽而不是他老爸了啊,夏桁之通晓前因后果,接着腹诽。
“因为我会吃醋。”洛棽一本正经。
差点儿把夏桁之刚刚吃的面食酸出来了,“噫噫噫”地扇着手,试图把周围的酸气给扇开。
“……”俞泠也一本正经地回:“你是醋缸吗?”
夏桁之正郁闷着呢,他刚刚给胡鹿发消息让胡鹿说一句“我想你”,结果被胡鹿骂了一句“你有病”,难受死了,找到自己的房间号,招呼都不打一个就刷卡进去了,终于把这对烦死人的单身狗隔绝到了外边。
碍事儿的人走了洛棽就现出了原型,走了两步之后刷开了自己的房门,俞泠在对房号,看到对面门上那个号码是自己的,正想去开门,被洛棽一把拉进了房间,关上门后被抵在门上亲了两下。
把他吓懵了,直到嘴唇上再次传来酥麻的感觉他才一下反应过来,想把人推开,奈何力气不够,洛棽的手按着他的后脑勺和肩膀,他动弹不了,只能嗯嗯啊啊的叫几声表示强烈的抗议。
抗议无效。
洛棽含着俞泠的嘴唇亲了好几分钟才觉得自己今天亲够了本,但心里那团火却没有熄灭的迹象,反而越烧越旺,快要把他烧化了。
俞泠仰着头喘息,嘴还微微张着,被吸得发红发肿,像带着晨露的樱桃。
“宝贝儿,宝宝,俞泠泠,”洛棽把头埋在俞泠肩窝,手贴着他的胸口,感受到他心脏跳动的频率,笑了一声,“说一句喜欢我有这么难吗?”
俞泠脑神经还在突突突地乱跳,耳边是洛棽带着磁性的慵懒嗓音,腰胯处被什么硬硬的东西抵着,有点儿害怕,不知道该怎么说,洛棽又一副非逼着他说句话的样子,最后只能下意识地吐出一句话出来。
“我的特产呢?”声音带着水汽,还微微颤抖。
一句话让洛棽清醒了。
他最近身体状况不大对,本来以为是换季造成的,但今天看到俞泠躲到夏桁之身后脑子里居然浮现出想把夏桁之撕碎的念头,算了算时间才发现他易感期应该就是这几天了。
洛棽见自己这副样子把俞泠吓着了,懊悔不已,忍着骇人的欲望把自己从俞泠身上扯下来,只用手碰了一下他的脸。滑滑的,还有点儿发烫,他想到这种撩人的温度是因为他才出现的,心里发热,好不容易压下去的冲动又有了冒头的趋势。
“没有什么特产,我就是看不惯你躲着我而已。”声音冷冷的,很有压迫性。
俞泠抿抿嘴巴,微微低着头,“你说过以后不骗我的……”
糟了,忘了这事儿了……洛棽警觉性被提了起来,觉得不能让自己的形象一落千丈,又开始撒谎:“其实我带了,但是刚才在车上你睡着了,被夏桁之拿去吃光了。”
洛棽终于对夏桁之有了一丝愧疚感,心里对他说了句抱歉,嘴上继续抹黑他:“我说是给你带的,但他还是吃完了。”
“……”这话挺假的,首先,夏桁之就不爱吃,其次,夏桁之也不爱吃辣,最后,谁他妈这么有精神隔着全班同学的距离跑到前边找吃的啊?
一墙之隔的夏桁之躺在床上打了好几个喷嚏。他还惊喜了一番,觉得肯定是嘴硬心软的葫芦在想他。
话很假但俞泠信了,没办法,夏桁之的风评在他这儿早就没什么可信度了。
“他好过分……”俞泠脑袋还是懵懵的,只能顺着本能点了几下头。
洛棽忍不住又上手揉了几下,揉到俞泠后脑勺偏下边的位置时俞泠觉得有点儿疼,轻轻哼了一声。
“怎么了宝贝儿?”洛棽又轻轻摸了一下,摸到俞泠后脑勺处有个包,心疼,“怎么弄的?”
俞泠觉得被洛棽揉脑袋好像还挺舒服的,正对他突然停手不满着呢,但也不忘回答他:“我昨晚不小心磕到床头了……”
于是他顺理成章地想起了自己为什么会磕到墙,脸上茫然的表情一下就消失了,像突然领悟到世间险恶的傻白甜男主,摸了两下自己的嘴巴,气急地往洛棽身上捶了一拳,“你又偷亲!这是我的嘴,你特么还真是不把自己当外人啊!”
洛棽被他吼怔住了,疑惑刚刚还温顺的小兔子怎么突然就开始咬人了,肩膀上隐隐作痛,话还没来得及说一句就被“哐当”的关门声堵在了喉咙里面。
把他心里的火都砸灭了,对着门反思自己又做错了什么。
片刻后他反思出了结果,发现自己今天做的事儿好像都不怎么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