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遇竹打他用了力,也不怎么说话,房间里尽是清脆的巴掌声和段谣的喘息痛呼。
“先生!”段谣嗓子有点哑了,眼睛有了泪意,可明明没到会痛到哭的地步。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想哭,嗓子哽得他难受,不是委屈,也不是痛,就是单纯的以一个成人的身体想念傅遇竹。
两天而已……
傅遇竹敏感得听出段谣声音的不对,他手掌覆住段谣红彤彤的肉团子捏了捏,俯下身咬了咬段谣的耳朵,低声问:“打疼了?”
段谣猛得摇头:“不疼……先生,不疼。”
傅遇竹轻叹:“还要?”
段谣回头在他唇角亲亲:“还要……”
傅遇竹探身拉开了床头柜,从里面取了那把黑檀木戒尺,冰凉的戒尺贴在屁股上,缓解了掌掴带来的疼痛,段谣哼了两声。
戒尺贴着皮肤来回滑动,猝不及防地便舔吻上皮肉,段谣痛得一抖,床单被他攥的发皱。
屁股上浮现出两指宽的红印,慢慢变成深红。
“啪”得一声,戒尺打在腿根,傅遇竹掐着他的腰命令道:“跪起来。”
段谣屈腿跪起来,不需要傅遇竹再说,他自己就分开了腿,腰部下塌。戒尺在他性器上轻轻抽了一下,段谣下意识夹腿,被傅遇竹又在大腿上抽了一下。
傅遇竹用戒尺把他的屁股揍成了深红色,段谣从不吝惜自己的叫声,痛了爽了都会叫,带着颤抖的呼吸,一声一声都是对傅遇竹的勾引。
傅遇竹扔了戒尺,拿了润滑出来给段谣扩张。
段谣被润滑凉的往前一窜,又被傅遇竹拽着脚踝拉回来,屁股贴上一团硬热,段谣隔着布料蹭了蹭傅遇竹,讨好地求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