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谣一喜,缠着他要,挂在他身上就不肯下来,还要问他:“您一个礼拜不见我了,不想我吗?”
傅遇竹失笑:“想你。”
段谣开心了,夹着他的腰晃,小声道:“先生,您想怎样都可以,好吗?”
傅遇竹在他屁股上抽了两巴掌,抱着他走了两步,用脚挑开床头柜的抽屉,从里面取了一把戒尺出来,就是那只黑檀木戒尺,傅遇竹的头像。
段谣扭头看见了,又回过头看傅遇竹,算起来其实还没到实践的日子,他们三周才会玩儿一次游戏,这次才刚过去半个月,段谣屁股上的红印前几天刚都下去。
傅遇竹抱着他放在床上,段谣自觉地跪趴好,塌下腰翘起白嫩圆润的屁股:“先生,您打吧。”
傅遇竹却没说话,戒尺往他手边一扔,自己站到他身后去了。
段谣委屈地扭头看着他:“您生气了吗?我明天会全部补上的,您生气就揍我好吗?”
傅遇竹一笑,手掌在他臀肉上抚摸,指尖所经之处带起一片细小的电流。
“没生气,明天补不完我才会生气,今天就是玩儿游戏而已。”傅遇竹的指头戳了戳段谣瑟缩的后穴,段谣夹了下屁股。
“那您……”
傅遇竹又在他屁股上抽了两巴掌,带着脆响,回荡在房间里,段谣耳朵红了。
“我今天忙了一天,有点累,所以想看崽崽自己动手,好不好?”傅遇竹说着,手指划过段谣的会阴,勾着段谣的两颗卵蛋挠了挠。
段谣发出一声嘤咛,他头一次被要求自己DIY,关键傅遇竹还会一直看着,段谣觉得羞耻得很,支支吾吾地不想答应。
但是傅遇竹的语气太温柔了,太像哄孩子了,段谣根本没法拒绝,也不敢。
傅遇竹用这种语气说话时其实是最不容抗拒的,他今天已经没完成任务了,不敢再惹傅遇竹生气,呜咽了一声,执起手边的戒尺,又回头看了傅遇竹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