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遇竹允许他这种情况存在,但也只给他两天时间,两天之内必须调整过来。
傅遇竹周内不会对他的学习情况进行检查,还是一样攒到周天,每周六早上第一件事就是检查他背单词的情况。
他早上七点就被傅遇竹扯起来了,吃了早点便被摁在茶几上,上半身趴着,面前放着纸笔,褪了裤子和内裤,光溜溜地被傅遇竹拿着竹尺贴上屁股。
傅遇竹拿竹尺警告性地在他屁股上拍了两下:“我念,你默,错一个待会儿墙角跪十分钟。”
段谣捏紧了笔:“是,先生。”
傅遇竹对英语精通的程度让段谣所有的错误都无所遁形,错一个单词甚至是字母,竹尺便会在屁股上狠狠抽一下。
错十个屁股就全红了。
一周的单词量有很多,傅遇竹给他听写就得花一个多小时,等单词全部听写完之后段谣已经成了猴屁股了,臀肉上尺痕交错,交叠的地方有些肿。
傅遇竹扔了竹尺:“错了二十三个。”
段谣听的心惊,二百三十分钟,他得跪将近四个小时!
傅遇竹没有给他上药,也没揉,揪着他跪去了墙角,面前摆了一张椅子,让他拿着书和纸笔去重新背。
段谣苦哈哈的光着屁股挨罚,到十二点半吃午饭时才结束。
晚上段谣趴在傅遇竹膝头,有点难过:“考研好难啊先生……”
傅遇竹只是一下一下揉着他的头发。
“可是我也真的好想去上财。”
傅遇竹笑了一下。
“您会不会怪我,我要是能考上就要去上海了。”段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