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谣趴在他胸口,手指绕着他的发丝,第七次问:“不上班真的可以吗?”
傅遇竹在他屁股上拍了拍:“昨天的应酬是他们逼我去的,说这个客户很重要,很多人都要去作陪我不去不行,不然我可以早点回来陪你。我刚刚发消息说我喝多了不舒服所以请假一天,领导就同意了。”
段谣失笑:“您还说谎呢?”
傅遇竹捏捏他的臀肉:“那你是不想我在家了?那我现在去上班。”
段谣连忙抱住他,在他下巴上亲亲:“我不要。”
傅遇竹揽住他的腰。
在床上腻歪了一会儿,傅遇竹起床,在床边绕了一圈,问他:“你见我放在脏衣篓里的白衬衫了吗?”
段谣道:“我昨天扔洗衣机洗了。”
傅遇竹愣了一下:“全洗了?”
段谣也是一怔:“是啊,怎么了吗?”
傅遇竹无语地看着他:“最上面那件白衬衫不能机洗,你洗出来没觉得变形了吗?”
段谣无措:“那……”
他好像确实没发现变形了,但是,这好像是因为他都忘了从洗衣机里拿出来搭上啊。
“先生……”段谣尴尬道:“我还没取出来呢。”
傅遇竹愣了半天,朝段谣这儿过来了,段谣被他扔上床扒了裤子。
屁股上还有昨天晚上被抽出来的皮带印,傅遇竹又朝那红屁股上抽了好几巴掌。
段谣小声地叫:“我错了,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