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遇竹知道他明天要回学校,不好带着太重的伤,但又必须要他记住教训。
“上床,躺着。”傅遇竹道。
段谣知道他要用什么姿势了,脸腾地一下红了,他躺上床,自觉地抱住自己的膝窝,尽量让大腿贴着胸膛。
傅遇竹拿一根数据线捆住了他的手腕,然后给他腰下垫了个枕头。
他甩了甩手里的数据线,道:“报数,认错,然后说‘谢谢先生’,明白么?”
段谣一下子觉得更羞耻了,脸上烧得慌,讷讷地点头:“我明白,先生。”
这个姿势让他的皮肉绷的很紧,所以也会更疼,段谣还没挨一下就已经开始抖了。
也是因为傅遇竹很久没有用这种语气跟他讲过话了,冷漠无情,只是一个掌刑者。也是他活该,把结课作业都能忘。
傅遇竹在罚他的时候不会手软,他知道这种时候不能表现出心疼。
数据线在空中挥了一下,发出一声沉闷的撕裂空气的声音。
段谣听得心颤。
傅遇竹手腕一抖,数据线“啪”地一声抽在段谣臀尖。
挨上皮肉发出一声闷响。
段谣静了一瞬,才发出一声痛呼。
“一。”段谣声音低低的报了数:“我错了,谢……谢谢先生。”
段谣屁股上出现两道红印,然后慢慢鼓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