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受么?”傅遇竹问。
段谣低声道:“还好。”
傅遇竹给他洗了头发,还拿吹风机吹干了,又抱着他回床上。
傅遇竹也懒得管浴缸了,给他后面上了药便跟着一起躺上床。
段谣这会儿要命的黏人,傅遇竹便伸了一只胳膊过去让他躺,段谣手搭在他小腹上,不一会儿便溜下去了,手掌盖住傅遇竹放松下来的性器,捏了捏。
他没技巧,也不是要挑起傅遇竹的情欲,就是喜欢那里,想捏捏罢了。
傅遇竹低声笑了,攥住他的手腕:“做什么?”
段谣咕哝了一句什么,傅遇竹没听清。
段谣困了,很快就睡着了,手还一直倔强地搭在他胯间,傅遇竹无奈,把他的手拿了下去。
段谣早上醒得早,后面有点难受,躺在床上回忆着昨天晚上一点一滴,脸都烧热了,他不明白自己是怎么对着傅遇竹说出求操的话语的,那么露骨那么骚!
他躺在床上给自己的脸散热,生无可恋地盯着天花板。
傅遇竹很快也醒了,先探手过来摸了摸他的额头,见没什么特殊的才坐起身。
“先生……”段谣一脑袋扎进他怀里,羞愤地不知道该怎么办。
傅遇竹失笑,在他背上拍了拍:“难受就再上一遍药。”
午饭吃的清淡,吃完了段谣又犯懒,傅遇竹踢踢他的腿:“你这次过来是不是连书都没带?”
段谣嘿嘿笑了两声:“没有。”
“那下午准备做什么?”傅遇竹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