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谣咬着嘴唇,等着竹板落下。
他没有挨过任何一个工具,但他因为傅遇竹的“竹”字,而对这个工具起了别样的特别的心思。
“啪”地一声响,竹板狠厉地吻上皮肉,发出清脆的声音。
段谣没防备,整个人往前扑了一下,又赶忙挪回来趴好。
竹板声音响,打在身上也很痛,段谣能感觉到这一板下来的力道跟下午有着不可比拟的程度。
这才只是一下而已……
傅遇竹看着他白皙的臀部慢慢泛出两指宽的红印,紧接着下了第二板,段谣轻喘了一口,没敢动。
傅遇竹一连抽了五下,段谣低低地哼出声,头埋在自己的胳膊里。
是疼的,但不是不能忍受,相较于疼痛,段谣此刻对于疼痛给他带来的刺激感触更深。
他露在外面的耳朵红的不自然。
傅遇竹往他腿间瞥了一眼,明白了他在羞什么。
“段谣。”傅遇竹叫他。
“先生……”段谣应道。
“你这里怎么了?”傅遇竹用竹板拨了拨他半硬的性器。
段谣脖子都红了:“我……我控制不住,先生,我错了……”
“你在挨罚。”傅遇竹陈述道。
“是,我知道。”段谣喘了几口气,想平复一下从尾椎直冲大脑的兴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