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谣深吸了口气,屈膝跪下了。
傅遇竹站在他身侧,戒尺贴上他的嘴唇。
段谣整个人都开始颤抖,眼睫扑棱扑棱的像一双翅膀。
戒尺离开了嘴唇,段谣闭上了眼睛,最后的时刻他还在祈祷傅遇竹能换个惩戒方式。
唇上一痛,伴随着闷响,段谣闷哼一声,那种钝痛从嘴唇开始蔓延,连嘴巴周遭的皮肤都开始痛。
段谣不受控地往后一仰,又赶忙挪回来,他眼尾有点红,是疼的,傅遇竹并没有因为罚的是嘴唇而收力。
傅遇竹没有说任何话,手起手落,戒尺一下一下抽在他嘴巴上。
段谣忍着不让自己动,却忍不住到嘴边的痛呼,连呼吸都是粗重的。
十下过后,傅遇竹停了手,观察着段谣的嘴唇。
他嘴唇本就偏红,现在更是红的要滴血,唇周也有红印,是被戒尺波及到的。
段谣的嘴唇已经没知觉了,很麻,也很痛。
傅遇竹的手一直都很凉,他指腹摸上段谣的嘴唇,很烫,还在颤抖。
凉凉的手指碰到嘴唇,缓解了段谣的痛苦,他睁开眼睛,眼眶通红地看向傅遇竹。
傅遇竹没什么表情,他不知道是否意味着结束了。
“先生……”段谣张了张嘴,又麻又疼。
“疼么?”傅遇竹问他。
段谣吸了吸鼻子:“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