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太紧了,我不知道你会不会不舒服,如果痛了要和我说。”
异物塞入的感觉的确不是那么舒服,然而许恣的话让吴够根本不知道接什么,只能像个鸵鸟一样把头埋进了枕头里。
没有手机或钟表,但在吴够感知中应该是过去了很久很久。直到吴够听到了一声不响亮,但却格外清晰的水声,许恣终于把手指撤了出来,伸向床头柜的避孕套。
沾着乳霜的那只手还是滑腻的,虽说配合嘴巴,单手也不是拆不开,然而许恣看了眼吴够,鬼使神差地改变了想法。
“我打不开,”许恣把手摊在吴够面前,不要脸地说:“你帮我戴好不好。”
吴够脸红了一下,还是乖乖接过包装,替许恣撕开了,又帮许恣戴好。
“不用后背位好不好,”许恣得寸进尺:“我想看着你。”
吴够压根不知道什么是后背位,许恣说什么是什么,像个娃娃一样听许恣摆布,抱住了自己的腿。许恣又伸手按了按穴口的褶皱,这才扶着阴茎,对准了湿软的穴口,小心翼翼往里试探。
在此之前的漫长扩张中,吴够一度有种许恣小心过度的感觉,然而当许恣的性器真正挤进去一点了,吴够才意识到许恣的谨慎不无道理。
手指和阴茎是没法比的,几根手指都一样。
如果说前戏的手指只是试探,那么正餐的性器就是侵略。吴够恍惚间甚至有种身体从尾椎往上,一路被劈成两半的错觉,但又并不是纯粹的痛。吴够并没有噬痛的爱好,然而许恣带给他的疼痛的确伴生出诡异的快感。似乎他在被许恣占据着的同时,也把对方包纳了进来。
这边的吴够痛并快乐着,另一边的许恣也并没有多少轻松。他已经用上他有生之年最大的耐心来做扩张了,可是真正插入的过程还是比预想中更为艰难。进去了的头部被湿软的肠肉过于紧密地包裹着,仿佛半寸都无法再往里深入。交配的本能驱使许恣一口气插到最底,然而吴够紧咬嘴唇的样子把他从失控的边缘堪堪拉扯了回来。许恣粗粗喘了几下,强行憋住了的冲动,抚慰着吴够的阴茎。待吴够放松些了,退出去一点,然后进去更多,就这样一点一点,慢慢地又进去了不少。
吴够原先咬着自己的手,被许恣强行掰开了,又遮在自己的眼睛上。在许恣进入过程中的某个瞬间,另一只手忽地猛地抓了一下床单。许恣注意到了,以十指相扣的形式紧紧抓住了他那只手。
吴够一开口,自己都觉得自己声音里透着一股羞耻的淫荡:“……全部进来了吗?”
许恣低头看了眼,抬手比划了一下还在外面的长度:“还有这么多。”
吴够不敢置信地看着许恣比划的长度,还在确认这话的真实性,下一秒许恣又说道:“抓我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