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阮赌气,嘴撅的老高,薄薄一层啫喱抹在嘴上有种果冻状质地,“亲亲”
一个薄荷果冻味的吻,陆铮舍不得分开,直到苏阮脸憋的绯红喘不上气来锤他才放开。
“不可以让别人亲,只有我可以亲。”
“知道啦知道啦”,苏阮窝在陆铮怀里重开一局,“你都说了一百遍啦,耳朵都听起茧了。”
陆铮一会儿还要开视频会议,“我去开会了。”
“开会开会又要开会”,苏阮不情不愿,“都没人陪我玩,就我一个人在家里,也不许我出去,方茴到底什么时候来啊。”
陆铮一听到方茴的名字,太阳穴就突突跳个不停。
都说车祸来临时,主驾驶的人为了趋利避害会下意识打方向盘把受冲面转移给副驾驶,但苏阮偏偏反其道而行之,把伤害转移给自己。
在苏阮昏迷的这段时间里,陆铮想过无数种惩罚方法实施在他身上,可是唯独没想到苏阮醒来会失忆,记忆只停留在幼年阶段。
虽然医生说随着时间增长,记忆也会逐渐恢复,但苏阮却还独独记得方茴。
“他不要你,出国去了。”
陆铮早就把这答案重复了无数遍,苏阮却还是不肯相信。
“这是今天最后一个会,开完就陪你,中午想吃什么?”
实际上陆铮已经尽力推了大部分应酬,能不出面的就不出面,非要亲自出面就把时间约到苏阮睡觉的时间。
“吃炸鸡汉堡喝可乐”
苏阮偷偷瞥上陆铮一眼,见陆铮面色不善立刻见风使舵的撒娇,“吃嘛吃嘛吃嘛,我就想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