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离开陆峥他还有阿黄。
宠物永远都不会抛弃主人。
第二天早晨苏阮是被阿黄压醒的。
这阵儿阿黄因为绝育整只猫都吃胖了不少,整个身体的重量压在苏阮胸膛上搞得他在梦中觉得自己快要窒息而亡。
阳光透过没关严的遮光帘一隅射了进来,直楞落在苏阮薄薄一层眼皮上,烤的他眼珠灼热。
苏阮拍了拍猫屁股让阿黄下去,迷迷糊糊喊道:“陆峥你怎么不叫我啊。”
话音一落苏阮睡意全无,哪有什么陆峥,现在是他形影单只的孤身一人。
他妈的。
苏阮拍了拍自己嘴。
打开手机一看,早就过了第一堂课的时间,不少未读来信,都是之前写teamwork的小组同学问他怎么还不来,苏阮继续往下翻,看见有人帮他请病假了,说是胃肠型感冒,要是老师问起时千万别串错词了。
苏阮挨个回谢谢,然后不紧不慢的起床。
反正第一节课都过了。
苏阮用凉水洗脸,洗完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怎样忘记一个人?
苏阮以前从来没想过这个问题,他每次都是无缝衔接,流连声色,不为和上一任分手而感伤,也不会因为自己找到了下一任而欣喜。
惯性。
惯性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