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铮要活守寡了,幸好他俩还没领证。
要是自己死了,他会伤心吗。
无论陆铮是是A是B还是O,总归性别都为男。
都说如果一方殉情,开始男方还会自责,但慢慢几年后就会抛之脑后。
如果自己死了,陆铮不会把自己忘了吧。
也许那时候陆铮有了新的家庭也不一定。
不行!
苏阮一想到陆铮和别人有了孩子组建新的家庭,心底里那股隐秘的妒意犹如涨潮一般席卷而来。
陆铮会对别的小孩笑,让别的小孩喊他叫爸爸。
苏阮艰难的扶着墙重新站起,直到走到没被木板钉严的窗户前,幸运的看见了几块被遗留下来沾满灰尘的大块玻璃。
他死马当活马医,一边留意周围动静一边手握玻璃割绳。
没割几下,苏阮因为徒手握玻璃就被割的鲜血淋漓虎口撕裂,Alpha白桃味的信息素也随之四溢,他缓了口气,努力克制信息素的散发,额上也随之渗出细细麻麻的冷汗来,好长时间都没打架,抗痛能力也随之下降。
不知道割了多长时间,麻绳才勉强松动了一点儿,短暂停歇后,苏阮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头部受到了撞击,竟然手握玻璃昏昏的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是被外面的说话声吵醒。
“没想到这么快就有人找到这儿了。”
是陆铮,陆铮来找自己了吗?
“不过不是那姓陆的,是一个姓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