瓷白的腿间有一块被磨得醒目的血红印记,苏阮换衣服时不小心蹭到,立时倒吸了一口冷气。
苏阮换掉还留着点点浊液的马术服直接扔进垃圾箱里,换鞋时从长马靴里掉出来一管清凉药膏,应该是对方趁他不注意的时候放进去的。
苏阮皱了下眉,把马术服连带着药膏一起扔进垃圾桶里。
回家之后苏阮就开始发烧,他虽然幼年失怙,但是也算是顺风顺水吃穿不愁,怎么就遇上这种事儿了?
苏阮越想越头疼,简直百思不得其解,索性请假在家,他这学期还从未请过假,请假次数控制在一定次数之内也不会挂科,让方茴拿假条之后苏阮回家倒头就睡。
一觉睡到天黑口渴的不行才勉强起床,苏阮踢踏着拖鞋下楼喝水。
刚从冰箱里拿完冰水,就听见屋外有汽车熄火的声音,陆铮出差回来了?
苏阮懵懵的喝完一杯冰水,就听见门禁滴的响了一声,而后厅堂大亮。
“阮阮?”
苏阮用手挡了下眼,而后才慢慢睁开。
陆铮的行李箱上还留有机场的托运贴条,看样子是刚从机场回来。
但如果苏阮仔细去看,就会发现托运日期是四天之前,可惜他不是那种锱铢必较的人。
陆铮把公文包放在玄关换上拖鞋向苏阮走来。
因为刚刚突然被强光刺激,苏阮眼睛又比较敏感,所以眼中一片水光潋滟,聚积在眼角欲坠不坠。
陆铮替苏阮拭去眼泪,敏锐的感知到苏阮皮肤热度较往常相比高了许多。
“你生病了?”
苏阮下意识否认,“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