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之前果然是笨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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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殊才走过拐角,就被关晓赟拉进一个小会议室里,门一关,满室静谧。
关殊看着他的便宜侄子,双臂环胸,桃花眼底一片寒漠,“干什么?”
关晓赟一点没恼,笑嘻嘻的:“我让导演他们先去订餐了,等在这里问叔叔一些事。”
“我会来压阵拍师尊,也会和爷爷说让你试着拍古偶戏。还有什么事?”
关晓赟挠了下后脑勺,小心觑他的脸色。
关殊不耐烦地回望,“没事我就走了,晚上还有夜戏。”
“好吧,叔叔你不要生气啊,”关晓赟小心道,“您和陆叔叔现在是什么情况?他为什么忽然来试镜男五了——不然我也不会吓得直接给您发消息请您过来!您原先以为是因为林夭酒,我一下子不好意思反驳你……”
关殊的漆黑瞳孔深沉如墨,静静地看着关晓赟。
就问这个?
因为一个无关紧要的人,一个无所谓的问题,侄子胆战心惊,把他拉到隔音效果良好的小会议室?
陆从嘉要拍戏和他什么关系,陆从嘉要和他离婚又和他什么关系。只是协议婚姻的对象而已,只是各取所需的利益关系而已。
现在,陆从嘉大概终于发现协议婚姻什么都赚不到,反而平白无故少吃三年青春饭。眼下转而投奔许清乐,是及时止损。
关晓赟用超小声的声音说:“陆叔叔做错什么了吗?您是想……离婚吗?”
关殊咬牙,冷笑看他的便宜侄子:“怎么,你很关心叔叔的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