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饿死了。”迟焰撇撇嘴:“被你压着干一场可是一个力气活儿,已哥该投喂了。”
“好。”顾已起了身,揉一揉迟焰的头顶:“我去做饭。”
迟焰捏捏他的手腕:“那我再躺会儿,等下已哥做好叫我。”
“好,懒猫。”
迟焰被骂懒也不生气,甚至笑意更甚:“那也是你惯的。”
“我愿意。”顾已说完便离开了卧室。
迟焰嘴角的笑意一直到顾已走出去很久才散开,窝在暖和柔软的被窝里,懒懒的打了个哈欠,这样的生活可真好啊,好的他都不愿意起来了。
到底是又赖了一会儿床,计算着时间差不多的时候迟焰才起了床,坐起来的那一刻感受到某个部位的不适,迟焰没忍住嘶了一声,继而笑了。
这到底是挺久没做了,不然也不至于成这样,上一次觉得有不适感还是两人十年后的第一次,迟焰觉得这事儿还是要保持频率比较好,他也能少受罪。
顾已来叫他的时候,迟焰刚冲好澡正在刷牙,看到门开了头也不回的说:“马上好。”
“不急。”顾已说。
可能是顾及到迟焰已经饿了,顾已并没有做的太多,把早起的早餐热了热,又炒了个菜就算是好了,迟焰也不挑,入座前还抱了抱顾已,亲亲他的脸:
“已哥辛苦了。”
顾已拍拍他的屁股,意有所指:“你也是。”
迟焰啧了一声没说话,坐下了,椅子上早就被顾已放好了软垫,所以也还算舒服。
两个人白天都睡的太过了,以至于饭后看了一场电影之后都还没有任何的困意,甚至加倍的清醒,迟焰就躺在顾已的腿上,被他一下一下的摸着耳朵感觉如果就此死去的话,会是这个世界上最舒服的死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