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第六十二章我没醉。

“五了?”

待令琛靠近,祝温书感觉他上一股凉气,再联想他刚刚从浴室出来,便问:“你五起来洗澡?”

令琛看她一眼,没说话。

但那眼神别有味,惹祝温书忍不住侧头去看了下侧。

床单杯子『乱』糟糟的,枕头有凹陷,而她手掌撑着的地方还有温热。

“……”

她咽了咽口水,“我没干什么吧?”

令琛俯靠近,轻声道:“你说呢?”

实人在酒精上头的时候,并不会睡很沉。

祝温书隐隐约约有印象,脑海里残留了一些片段的肢体感觉,画面非常碎,像蒙太奇一般,所以她以为自己是在做梦。

毕竟在黎城同床共枕那几天,她有过这种体验。

但此时,她想自己喝了酒,不由开始怀疑自己。

她视线缓缓下移,埋着头,看了眼自己的衣服。

这不好好的吗?

还是她今天穿的贴『毛』衣。

“我撒酒疯了吗?”

令琛“啧”了声,没说话,拉开被子躺进去。

然后背对着祝温书,说道:“祝温书,你酒品的很差。”

“……”

令琛的背影看起来,仿佛像受了什么委屈。

而且他丢下这句话后就闭嘴了,祝温书不由控制地浮想联翩。

她底……干嘛了?

房间里鸦雀声。

令琛躺下后没闭眼,虽然他没看祝温书,但感觉她的懵『逼』后,不由勾唇笑起来。

她昨晚确实不太老实。

躺下来后总往人上贴,想把他当个『毛』绒玩具一般,一会儿『摸』一下,一会儿蹭蹭下巴。

夜深人静,房间里暖气氤氲,令琛很快就出了汗。

但连续三次,他摁住祝温书的手,翻把她压在下,克制着欲|望沉声问道:“祝温书,你确定吗?”

回应他的都是祝温书醉浓稠的呓语。

就这么反反复复折腾半,令琛觉自己再这样下去出问题,于是起去了卫生间。

本来只是想简单冲个冷水澡冷静一下,直他打开洗漱台抽屉,发现里面一盒东西。

这房子的装修一直是令兴言在负责,令琛从没费过神,对这个又当哥又当妈的经纪人很放心。

没想这位老妈子居然妥帖给他准备了小雨伞,还贴心地在上面贴了张便利贴。

“请严格按照说明使用,以免像我一样英年当爹。”

于是令琛这个冷水澡就洗了有半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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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默许久后,祝温书见令琛没有要说话的思,便偷偷『摸』『摸』躺下来,缩进被子里。

过了会儿,旁的人动了动,她不安地看着他的背影,小心翼翼地问:“我撒酒疯了?”

令琛没应。

就在祝温书以为他睡着了的时候,他突然翻过,直勾勾地看着祝温书。

眼神里好像还有委屈。

“我底……”祝温书战战兢兢地问,“干嘛了?”

令琛还是没说话,只是抓着她的手,摁在自己胸前,双眼还是直直地看着她。

“你这样。”

他拉着她的往下滑,贴在腰间,“这样。”

又顺着髋部,往大腿根『摸』去,“这样。”

“还这样”

最后,他带着她的手往里面一摁。

“……?”

祝温书被那股触感吓浑一僵,用力挣脱手,说话都不利索了,“我为人师表,怎么可能做这种事。”

令琛没回答,只有眼神里的暧昧在像祝温书传达——你就是做了这种事。

在这个万籁俱寂的冬夜,祝温书清晰地听见自己的心跳声,感觉脑子更晕了。

半晌,她喃喃道:“我第一次喝醉,你别骗我。”

“我确实在骗你。”

令琛忽然翻过来,双手撑在她耳边,“你当然不止干了这些。”

祝温书被他的气息密不透风地笼罩着,仿佛回了酒最浓的时刻,思绪变很慢。甚至在令琛俯吻下来时,她的所有识都和空气一同凝滞。

今晚的吻比之前每一次都要热烈。

痴缠的声音溜进祝温书的耳朵,冲进胸腔,撞击着她的心脏。

令琛用行为告诉祝温书,她醉酒后都干了什么。

祝温书自然是不信的,但当他一次次地夺走她的呼吸时,这一切都不重要了。

她享受着沉『迷』着此刻的缠绵,偶尔会睁开眼,看着令琛情『迷』『乱』的模样。

窗寒风呼呼作响,室内暖悄然上升。

祝温书感觉自己浑已经开始发烫,不是地暖能产生的效果。

忽然间,令琛睁眼,恰逢祝温书『迷』离地看着他。

两人的目光在冥冥灯光下交缠,冲撞,偶尔闪躲,偶尔缱绻。

明明一句话都没说,却胜过了千言万语。

最后,祝温书闭上了眼。

而令琛还目光灼灼地看着她,哑声道:“你的清醒了吗?”

祝温书没说话,环在令琛肩头的手臂往下滑去。

她此刻分紧张,已经失去了组织语言的能力,只有体可以做出趋于内心的举动。

她想抱住令琛的腰,把脸埋进他怀里。

可当她的抱住令琛并往自己前带时,他却浑然不动,依然保持着半跪的姿势。

他重复道:“你确定你酒醒了?”

祝温书手指突然颤了下,手臂没了力气。

只是掌心自然垂落时,划过令琛的裤腿,她好像『摸』了什么东西。

原本她没多想,令琛的体却因此绷更紧。

他忽然捉住祝温书的手,伸进自己裤子包里。

祝温书手指动了动。

感觉她已经捏住后,令琛把她的手抽出来。

卧室里只剩浴室的灯。

祝温书没去看,知道手里的东西是什么。

令琛没再等祝温书一个回答。

他从她手里拿走东西,喂她嘴边。

“咬住。”

祝温书只是动了动唇,含住了小小的塑料袋。

令琛眉心拧很紧,还没开始就已经出了汗。

他看着此刻的祝温书,每一次呼吸都用尽力,否则就会理智失。

片刻后,令琛忽然猛地提气,抽走了祝温书嘴边的东西。

祝温书半睁着眼,眼前的画面变很慢很慢,不切,像刚刚醒来时脑子里漂浮的记忆。

令琛用嘴咬住塑料包装,紧紧盯着她,在她的注视下,一一,撕开。

动作慢,像是在给她最后的反悔时间。

……

令琛的这套房子是城市最高楼。

伫立在空中,没有任何遮挡物。

任狂风暴雨侵袭而来,毫退路,偶尔有飘摇欲坠的感觉,让住在房子里的人浑颤栗。

仿佛要随着风雨消融在这半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