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笑话当笑话，可讲笑话的人却把笑话当了真。
“要给你剥嘛？”
华语被楚瑶南盯的不自在，不知所措地垂下眼，绞着双手站在一边。
“坐下吧。”
“……哦，好。”
楚瑶南拿起鸡蛋，扫了眼僵在一旁的华语，十分心疼又无力。
“以后，你叫我瑶南吧。”
“嗯？”
“你现在已经辞职，我们之间就只有孩子爹爹和孩子爸爸这个身份，所以你还是叫我瑶南。”
“好”，华语点头，他快速抬头看了眼楚瑶南，见人也看着他时，又迅速的垂下脑袋，带有一丝不确定地问，“我真的可以……这样叫吗？”
“……可以。”
华语眼睛一亮，露出小白牙说道，“谢谢你，瑶南”。
“……”
楚瑶南剥蛋壳的手指一顿，莫名的有些难受，可又怕他的语宝多想，赶紧回了他一个“嗯”字。
听到回答后，他明显能感觉到他家语宝身子立刻放松下来，看着又招人喜欢又招人疼惜的华语，楚瑶南差点举白旗不想狠狠收拾他家语宝了。
不过，他还是努力克制住自己那颗想要恨不得举白旗的心。
楚瑶南端起牛奶面无表情的闲聊。
“最近几天有没有再吐？”
“啊？”
华语一时半会儿没有反应过来楚瑶南是在跟他说话，他呆头呆脑的鼓着嘴巴疑惑地看向楚瑶南。
见状，楚瑶南忍住笑意，波澜不惊地重述了一遍，“最近几天还会不会吐？”
这下，华语听明白了，赶紧摇头说，“不怎么吐了，王姨每天做了杨桃话梅汤给我喝”。
“喜欢喝嘛？”
“喜欢。”
华语乖乖点头，那味道酸酸甜甜的，他可喜欢喝了。
“嗯，还想吃什么和王姨说。”
“对了……”
楚瑶南偏头，问，“孤儿院你还去吗？”
微怔，华语嚅动嘴唇，低声说道，“不去了”。
那个地方给他的阴影太大，他大概这辈子都不会想去了。
“嗯，好。”
用过早餐后，华语考虑了好久，还是决定向楚瑶南开口，他看着准备离开的人，最终还是抬起微僵的手拉住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