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的声音不再响起,取而代之的是色情淫靡的水渍声,在狭小的空间里起起伏伏,传递给人无尽遐思。

“我刚才是不是太深了?”

杜以苇摇摇头:“没事。”

他扶着墙慢悠悠地站起来,觉得眼前有点黑。

顾临连忙抱住他,扯过浴巾擦干了杜以苇身上的水珠,然后单手帮他穿上了衣服。

“我自己走。”

“你能自己走?”顾临挑眉看着他。

那你抱吧。

热气氤氲的卫生间和保持在二十几度的病房温度跨度有点大,杜以苇忍不住往顾临怀里缩了缩。

后者一脸神清气爽地把怀里的人抱到了床上,拉上了被子。

“我先去晒衣服。”

顾临重新走进了卫生间,拿了刚洗好的病号服去了阳台,不过一分钟左右的时间便折返了。

“你的腿好些了吗?”

顾临拉了一条椅子坐在边上,伸手轻轻地按了按被子掩盖下小腿的轮廓。

杜以苇微微笑道:“缓一会就行,差不多没事了。”

病房门响了几声,顾临走过去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