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猜你不愿意。”

“恭喜你猜错了。”

顾临愣了几秒,然后才笑出声,“你确定了?”

“我好像就等着你的这句话,好像等了很久很久。”

顾临看着这个就坐在自己旁边的青年,唇红齿白,笑意盈盈,那双看着他的眼睛里满是温柔。如果不是在开车,他真想把杜以苇搂进怀里。

“看什么,专心开车。”被顾临丝毫不加掩饰的炽热目光盯得有些不自在,他把头转向车窗。

顾临听话地收回目光,喜悦溢于言表。

“你遇到的麻烦,我会帮你解决的。”

杜以苇一听这话着急了:“我不是因为要让你帮我解决才答应你的。”

顾临摸了摸他的头发,软软的,手感不错。“我也不是因为我们在一起才帮助你的。”

“我还得起的,我已经联系好了,卖了房子就能……”杜以苇说到一半忽然噤了声,事情好像朝着什么不太好的方向发展了呢。

“卖了房子我们就可以同居了对吗?那我支持你。”

“不,不是。”杜以苇支吾着,不知道该怎么说才好。

“不用卖,你告诉我你弄丢了谁的戒指,我帮你联系他。”顾临早就知道了。戒指是景扬的,杜以苇弄丢了景扬的戒指,然后得还他钱,然而把戒指藏起来的人,就是他自己。

所以刚才他借口出去打了个电话,和景扬的父亲讨论了一下关于景扬的“生活问题”。

车行驶到了市区,红红绿绿的霓虹灯照进车里。

“不用了,这本来就是我的责任,是我粗心大意才会把他的戒指弄丢的。”

“这些事情没你想象得那么简单,这里可能涉及偷盗、栽赃和敲诈等违法犯罪行为,而且他人让代为保管的物品需要有发票或商家为证才能确定其价值,你怎么知道它就一定是你不小心弄丢的,你又怎么知道它就一定值一百万。或许有第三方嫌疑人。”

那个第三方嫌疑人就是他自己啊,知法犯法,卑劣至极。顾临在心里暗暗唾弃自己,但表面上还是一副职业律师的样子。

杜以苇也想过这些问题,也在网上咨询过。可网络上的毕竟是网络上的,回答牛头不对马嘴。

“我可以帮助你,不过……”顾临一勾唇角:“价格要比一般人苛刻。”

杜以苇还没有察觉话里的深意,“什么?”

“要你。”顾临噙着笑。

杜以苇不去看他,说道:“行啊。”

“好。”顾临停下了车,迅速地在杜以苇脸颊上轻轻亲了一口,满意地看到了那抹好看的绯红从杜以苇的脖子窜到了耳根。

流氓……杜以苇心里嘀咕道。

“我送你上去。”

“不用了,我自己上去就好。”

顾临坚持道:“那我目送你。”

说完两个人都下了车。

“事情就交给我,你不用担心。”

“谢谢,那……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