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斯莫不以为意,继续道,“听说过**时期审讯犯人用的禁药自白剂吗,我给那个男人注射的,要比自白剂药效还要强烈的**药剂,它靠疼痛瓦解人的大脑意识,越是拒绝回答耳边的问题,越痛痛。”
查斯莫被古辰焕再次揪着衣领从地上提了起来,古辰焕将查斯莫抵在墙上,脸色狠戾,“你他妈居然对他用**。”
“看来你对那种药很熟悉,呵呵”查斯莫轻笑几声,“也难怪,你古辰焕好歹在道上混出一片天,这种禁药就算没见过恐怕也熟闻。”
古辰焕的确对这种药很熟悉,因为四年前他就被一个叫斐奈的男人注射过这种药,对方想知道他把从时越南金库里搬出的东西安置在什么地方那时候,如果不是周坎带着人及时赶到救了自己,他真的会在对方注射第四支药剂的时候将实话说出来。
古辰焕很清楚那种药剂会对人的大脑会造成多么强烈的疼痛,普通人两支药剂就到极限,即便是四年前的他,恐怕也扛不住四支剂量。
看着呼吸絮乱,脸色凶狠的古辰焕,查斯莫扬起嘴角,不急不缓的笑道,“我给他注射了支,我问他的时候,他就倒在地上不停的抽搐。”
古辰焕如遭电击,身体顿时僵硬不已,他难以置信的望着查斯莫,声音几乎是从喉咙里发出,“你……你说什么五……”
“对,就是五支。”查斯莫笑着接下古辰焕的话,“一针一针的从他脖子上打了进去,他当时的反应,就像被扔进滚烫的油锅里一样,呵呵,你知道人被活生生的扔进油锅里是什么滋味吗?真该把那一幕拍下来给你欣赏欣赏”
古辰焕手毫无预兆的松开了查斯莫的领口,查斯莫重新倚坐在了墙边,不停咳嗽着,古辰焕一手压着额头,睁大眼睛,目光骇然的望着地面,踉踉跄跄的后退了几步。
他彻夜逃回来,最后昏倒在车里,被自己重新拥入怀里时,他没有对自己说过他受过的任何委屈,他向来这样,从来不告诉别人,他有多痛苦。
看着他平安回来,看着他毫发未损,自己,却将疑虑暗暗留在了心里。
其实那种情况下,连时天都不确定“神万街”是不是从他自己嘴里说出来的,古辰焕突然想起时天逃回来的时候,在自己面前几次欲否定是他泄露的“神万街”,但最后都不敢肯定,于是只能默认了。
其实,如果要时天忍受那种药的折磨,他宁愿时天自己主动说出来。
古辰焕能想象到时天是在多么痛苦的情况下,才说了“神万街”这个地方。
“五支。居然五支。”古辰焕用力的抓着额前的头发,眼角顿时湿润了,“时天……时天”
“其实,我话还没有说完。”查斯莫突然再次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