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这辆车,就是离简买来准备送给关岭的。
“你能别没地儿就发骚吗?”关岭拉着脸,“你上不上来,不然我自己打车走了。”
“上,当然上。”离简坐上副驾驶座,关岭刚要启动车,离简突然伸手搂住关岭的脖子,身体一歪,坐在了关岭的大腿上。
“喂喂喂,你他妈是不是又忘吃药了,快给我下。唔。”
关岭睁大眼睛,望着近在咫尺,离简那张妖魅动人的脸,唇部突如其来的柔软令他那颗直男的心恍被猛敲一击,还没来得及推开,离简已经笑着抬起头。
“搞你这个直男可真费劲啊。”离简双手依旧卡着关岭那张帅气的脸,鼻尖几乎碰到关岭的鼻尖,“天天对着那么一块鲜美的肉,你都不觉得馋吗?话说洗衣做饭暖床都做了,怎么还把人家当哥们处啊,该升级了吧。”
关岭才从刚才的接吻中回神,只听到离简说的洗衣做饭暖床,顿时炸了,“你什么时候给老子洗衣服了,那都是老子自个儿用洗衣机洗的好不好,话说你他妈做过一顿饭吗?顿顿都是老子做的好吗?靠!还有暖床,那他妈叫暖床吗?半夜三更往老子被窝里偷钻,老子要是有心脏病,早被你这臭小子给吓唔。”
离简再次封住关岭那张聒噪的嘴。
车上路之后,两人没说一句话。
离简悠然的坐在一旁拿着小镜子照来照去,不停的用手撩理着头发,而关岭,双手紧握着方向盘,脸色又是铁青又是窘愤,似乎正憋着一口不知往何处宣泄的闷气。
“诶你给点意见!”离简收起镜子,用胳膊肘抵了抵一旁的关岭,“你说我头发是染成栗色的好看,还是黄色的好看?”
“染什么头发啊,天天擦那个喷那个。”关岭头也没转的嘀咕道,“非把自己整的跟妖精一样。”
“从我十五岁开始就被人叫妖精离了。”离简很无所谓的耸着肩,然后轻笑道,“这么叫我的人都非常喜欢我,他们个个儿都能把奉上天,你知道妖精这词在我的字典里是赞美吗?”
关岭不以为意的挑挑眉,随口道,“可用在一个男人身上,我只觉得恶心。”
离简一愣,随后一脸无所谓的笑了一声,然后收起小镜子望着前方,像是随口一说,“那就算了,我也觉得麻烦。”
“你还没跟我说你这车是怎么回事?怎么穷了那么多天,突然”
“被个土豪看上了呗。”离简漫不经心的打断关岭的话,“一夜几十万,一辆跑车小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