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嵊一脸惊讶的抬头望着古辰焕,惊喜道,“辰哥说的是真的吗?”说完,又作出一脸愁容,“可是时天他”
“他短期内不会原谅我,更不会向我服软。”古辰焕揉着太阳穴,声音低沉,“我不想每天都被他挑出一身脾气,而且,我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忍住不杀时越南有你在的话,我能脑子能轻松些。”
余嵊将头靠在古辰焕的胸前,“辰哥”
古辰焕和余嵊平时并不同睡一间房,这是古辰焕这几年的怪癖,并无针对性,也许是四年来打拼过狠,让他变的十分警惕,躺下后身边睡着其他人会让他感到不安,所以他不习惯自己入睡时身边躺着任何人。
当然,这是在遇到时天以前,从抱着时天睡过之后,古辰焕便喜欢上了那种熟睡时,怀里温软充实的感觉。
“今晚睡我这里吧。”古辰焕突然开口,他掀开被子,拉着余嵊的手,“上来吧。”
余嵊激动的点点头,他不知道是不是自己这几年的努力感动的古辰焕,但这一刻,的确是他期盼很久的。
当然,他要感谢时天,只有时天身上的刺扎的古辰焕遍体鳞伤时,古辰焕才会越发觉得自己的温柔体贴更让他舒服。
余嵊躺在古辰焕的怀里,轻轻嗅息着独属于古辰焕的气息,古辰焕什么也没做,只温柔的搂着他。
就在余嵊感觉自己快睡着的时候,迷迷糊糊中,他感觉古辰焕的手伸进了自己的睡袍里,手臂也把自己越搂越紧。
古辰焕的抚摸让余嵊清醒起来,余嵊正高兴,头顶突然传来古辰焕轻柔模糊的声音,像是伴随着吐纳的气息轻轻出口 “少爷对不起。”
余嵊一愣,下一秒满面憎恨。
头难受的厉害,时天不得不休息一天,本想去看望父亲,但想到头上的伤,又放弃了,无奈之下,只好打个电话。
在医院时,古辰焕告诉时天已经查出自己的杀父仇人就是时越南,那时时天就一直很担心。
时天问时越南古辰焕有没有去找过他,时越南简单的几句,加上老管家的配合便轻飘飘的打消了时天的疑虑,然后,时越南便追问起时天,问他和古辰焕的关系。
“爸,你为什么突然间问这个?”时天警惕起来,顿时感觉呼吸都异常困难,“是不是是不是有人在你面前胡说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