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伍紧接问,“那你愿意到伍叔身边,做伍叔的儿子吗?”
话一说完,不仅时天愣住,严伍自己也愣住,其实,他想说做他伍叔的人。
也许是因为太不自信,所以才用词那么小心,不敢贸然问出那样的问題。
时天转过头,有些不解的望着严伍,脱口问,“那我爸爸呢?”
严伍揉揉时天的脑袋,“伍叔开玩笑的。”
这一次严伍离开,长达两年未来时家做客。
时天虽小,但他能感觉到,自己的父亲好像和伍叔的交情,好像没以前那么好了。
时天曾躲在书房外面听父母的对话,隐约听到,好像是严伍单方面对时家故意疏远。
时越南曾请严伍来时家做客,但严伍都以忙为借口推脱。
这两年,时越南的生意受到有史以来最大的重创,此时严伍出现,欲帮时越南,对此时越南自然欣喜不已,只是在听严伍开出的条件时,时越南几乎是当场翻脸。
因为严伍的条件是,时越南把他的儿子送给他。
那天是严伍时隔两年再来时家,时天异常兴奋,他守在父亲与严伍交谈的房间门外等严伍出来,可渐渐的,他就听到了里面父亲愤怒的吼声,然后不知里面的谁,摔了茶杯。
房门被打开,严伍脸色阴冷的从里面出来,房间内的时越南还在不停的吼着,滚……
时天被父亲的暴怒吓住,站在门口不知所措的探头看了看里面的父亲,又皱着眉,不解的看着严伍。
严伍走到时天面前,收起一身戾气,露出微笑,微弯着身,爱抚着时天的头发,轻声道,“叔叔下次来就带你走好不好?”
时天还未开口,时越南突然从房内大步走出来,一把将时天拉在自己身后,铁青着脸,“别碰我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