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怕我赔了。”
古辰焕倚上床,重新搂住时天的肩,笑容温和无比。
其实这一刻,他已经做好了时天会赔的血本无归的准备。也许还有那么一点期望,期望时天能在事后对自己稍微有些愧疚感,对自己脸色也能不像现在这么冷。
“你把自己的一生都抵押给我了,我还在乎你会损失我这点钱。”低笑着说着,古辰焕用舌尖轻轻挑逗着时天的耳廓,一只手也钻进被子里,滑进时天的额腿内侧。
时天脸色难看的摁住古辰焕的那只手,沉声道,“不是要教我吗。我还有很多问題要问你。”
“教你有福利吗。”古辰焕轻咬着时天的耳朵,话里的笑意带着几分挑逗,“没有的话……要我开口很难啊。”
敏感的耳廓被古辰焕玩弄在唇间,时天被古辰焕的舌尖挑逗的全身发麻。
“辰焕。”时天拧着眉,快速的叫了一声。
古辰焕愣住,随后一脸满足,用鼻尖蹭着时天的鬓发,古辰焕不罢休的追说,“再叫一声。”
“辰焕……”时天被古辰焕这矫情的动作弄的全身不舒服,但依旧压低声音,“我明天还要上班。”
被时天这么一叫,古辰焕的心情简直大好,他将自己的上半身高度调高,使的时天的头部只有自己胸膛那么高,一手揽着时天的肩,一手敲击着电脑。
远远看去,像一对夫妻依偎在一起看同一本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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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吃早饭的时候,古辰焕才告诉时天,晚上他要带他去见严伍。
古辰焕不太清楚时天对严伍这个男人具体感觉,他对严伍和时天之间的了解,也不过是知道严伍曾和时越南有交情,时天是时越南的独子,久来久往,严伍自然和时天也有过不少接触。
古辰焕很清楚严伍对时天的心思,但他不知道时天见到严伍时,对严伍会是什么态度,只是一直下意识的觉得,时越南当年与严伍绝交时,时天应该也受时越南的影响而对严伍有份排斥心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