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简觉得可笑,就算严伍身体调养的再怎么好,势力再如何庞大,那个男人连古辰焕都看不上,又怎么会心甘情愿的来跟这个年龄快及上自己父亲的老家伙在一起。
不过严伍接下来准备如何从古辰焕手里带那个男人离开这个城市,这倒让离简充满期待。
他最爱的就是扮演一个旁观者,看着两个自以为是的狠角色互斗了。
最好血流成河的斗,最后一死一伤。
这样,才有意思。
“伍叔,您确定古辰焕会杀了原常耀的儿子吗?我怎么感觉稍微有点理性的人,都不会用这样的方式得罪原常耀,原常耀不是堂本川那种小商人,他要是想替他儿子报仇,就算赢不了古辰焕,也能重创他。”
“我以前也觉得不会。”严伍转身回到床边,将手中的红酒放在床边的桌上,“但是现在”严伍轻笑,“我发现自己低估了他对我宝贝的执着。更何况古辰焕根本没把原常耀的儿子放在眼里,想要他的命,古辰焕根本不会做多少犹豫,只要手段恰当,他会觉得自己做的天衣无缝。”
“伍叔既然想做旁观者,为什么之前还要让我去古辰焕那说您要向他要人。”
“先礼后兵。”严伍缓缓笑道,“他被那个姓原的小子抢了人,又被他在时天和众人面前揭穿四年前的丑事,和时天之间的沟壑现在算是越来越大了,我这时去要人算是给他压力吧,让他不择手段的去把人困在身边。”
“然后伍叔再去做好人?”离简假装恍然大悟,然后摸着下巴低笑着问道。“伍叔,您给那个男人的信封里说四年前那场大火是古辰焕放,就连时家的金库也是古辰焕端空的,这些。是真的吗?”
严伍将离简压在床上,眯笑着,手指刮了下离简的鼻尖,“小妖精,你今天的问題可真多啊。”
离简还住严伍的脖子,娇声低笑,“伍叔,我就是好奇嘛,如果说金库是古辰焕清空的我倒是觉得有可能,可是那场大火。他没理由去放啊?”
“火的确不是他放的,不仅不是他放了,他还在火里救了他的少爷。”
“救?那时候古辰焕的母亲刚死不久,他恨都来不及,怎么会”
严伍抚摸的离简光滑性感的胸膛,打断离简,声音略显沉哑,“以后你会知道的,还有很多你想不到的事情,不仅你,连古辰焕都不知道,不,他不是不知道,而是被骗了。”
“被谁?”终于抓住一丝有用的讯息,离简笑的格外动人,他一条腿轻轻盘在严伍的胯部,“伍叔吊着我的胃口,我今晚可是会力不从心的。”
严伍亲吻着离简的脖颈,哑声道,“再问下去,我可就以为你在为古辰焕套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