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吧。”古辰焕说出自己早就备好的计划,“你每跟我做一次我付你一万,时越南的手术费大概在八十万左右,按一天一次算的话,不到三个月你就赚足了。”
古辰焕的话让时天愤辱的几乎想杀人,被子里拳头紧紧握着,时天压抑着强烈的耻辱感,低声道,“可我父亲最多只能再撑两个月,三个月太。”
“那就要看你的了。”古辰焕轻笑打断,“我那只是一天一次的算法,如果你有足够的本事拉着早中晚各来一次,那一个月你就赚足了,当然,前提是你下面受的了。”
古辰焕的话刺的时天几乎难以呼吸。
“对了。”古辰焕眯着眼睛,靠近时天的脸,轻声道,“如果你哪次在床上能让我舒服的话,我也许会把一万连加几倍的给你。”
时天没有回应,他用全部力气来逼着自己咽下古辰焕的话,只有胸口不断的起伏让古辰焕看出了他的恼怒。
时天的沉默,在此刻也等于是默认,时天知道自己没有选择,古辰焕决意要让自己只靠他,就不会让自己从任何渠道获得钱,别说他出一次一万的价,就算是一千一百,他也没有拒绝的余地。
望着眼前迷人的身影,古辰焕觉得喉间有些发干,他现在已经完全掌控了这个男人,自然也不用懊恼昨晚堂本川那件事,各种所谓的游戏已经结束,也不需要再和这个男人打什么心理战,现在所想的,就只有一件事,这个男人,是自己的了。
欲火疯狂的烧过一次,古辰焕深知那种蚀骨销魂的滋味儿,那是他以往跟别人上床从来享受不到的,一种淋漓酣畅的快感,在激情中疯狂的冲刺着,想狠狠的,狠狠的占有他。
此刻再去看这个男人,突然发现他的一切都那么性感撩人,眼睛,鼻梁,嘴唇,说话时的声音,不说话时的清冷,甚至名字,只要稍在心里默念一下,都有种雾袅般勾人诱惑。
来自时天身上的一星半点的诱惑,传递到古辰焕眼里,都有可能演变成燎原的欲火,曾经没有突破这层关系,总能在幻想中稳稳的把持住那种冲动,但现在 古辰焕从不觉得自己是个性欲强的男人,他对床事是真提不起多少兴趣,也许曾经的保镖身份让他养成了严律克己的习惯,也许是他本身就是个性冷淡,以致如今有了地位身份,无论多么精致漂亮的男女在他面前,他看着都如一堆腻肉。
但现在不同,古辰焕终于感受到了销魂快感醍醐灌顶的美妙滋味,就从眼前这具身体里,抱着他,亲吻他,把心底那种复杂而又美好的感觉通通输进这个男人的身体里。
四年后的第一次见面,是恨他的,恨的甚至想用那双拳头狠狠将其撕碎,但慢慢的,那种一直隐藏在心底的,犹如烟雾一般飘渺的温热感觉被缓缓拉出,四年前的种种开始缓缓浮上脑海,这时才蓦然觉得,四年来疯狂寻找他,为的不仅仅是报复,真正想要的,是在报复中,将这个男人禁锢在自己怀里,希望以后就那么平静的和他相处,让他站在自己触手可及的地方,自己随时可以抱他吻他。
曾以为这是爱,却发现脑子里怎么也挥不去四年前母亲离世时的场景,那是他古辰焕这一生无论站的多高都无法弥补的伤痛,而盘踞脑海里,一直都是那个如果,如果这个男人拿出那笔对他来说不过是一场娱乐的金钱,自己从未享受过什么好日子的母亲也不会死。
于是就给他宠,给他情人一样的宠,这称得上是他古辰焕给他的最大仁慈,可偏偏,他因为骨子里的那尊严与曾为少爷时留下的骄傲,将这一切视为耻辱,宁愿被自己杀了也不愿顺着自己,一直做的都是,挣。
昨夜不顾他的痛苦,用力的要他,不仅是因为刹不住那种从未有过的欢愉感,还有就是为了让他把一件事刻在骨子上记住,他是他古辰焕的,是他古辰焕的所有物,四年前是,四年后,亦是。
打他亲他,羞辱他疼爱他,将他拉下地狱将他宠上天堂,这通通是他古辰焕一个人可以行使的特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