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在取笑我吗?”时天重声打断,“我告诉你,你要是敢把今天的事说出去,我非要了你的命不可!”
古辰焕只毫无感情色彩的吐出一声,“不敢。”
时天重重哼了一声,转身愤愤离去。
时天联系了自己的父亲,时越南最后调来时家的专机接时天回去。
上飞机后,时天待在休息的房间里,本想小睡一会儿,结果辗转难眠,最后时天将守在门外的古辰焕叫了进来,莫名其妙的训斥了古辰焕一番,古辰焕全程一言不发,只恭恭敬敬的听着。回到家里,时越南特地空出一天时间安抚自己的儿子,至于堂本川,时越南已经中断了和他的所有合作,并用强大的势力胁迫,威胁堂本川放了那些被他囚禁和性虐的少爷。
时天之所以让父亲这么做,其实也非是出自善心,只是因为在时天心里,如果那些少年不被解救,那么那个黑暗恐怖的房间永远会像一场噩梦盘踞在他心里,无论是吃饭还是睡觉,都会让他觉得心慌,甚至恶心。
这次日本之旅让时天越来越厌恶与他人暧昧的肢体接触,甚至连朋友的触碰都会让他感到不适。
“少爷精神看上去比之前好很多了。”望着正在用晚餐的时天,慈和的管家欣慰的笑道,“今晚一定能做个好梦。”
“嗯,希望吧。”时天漫不经心的答道,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奥,对了徐叔,你去把我爸上次在外地专门买回来的所有治外伤的药都拿出来。”
“少爷受伤了吗?”
“不是,你先把药箱找出来。”
时天吃完晚饭,管家正好也将要小药箱从楼上拿了下来。
“你把这箱治疗外伤的药递给”时天顿了顿,又继续道,“算了,还是给我吧。”
说着,时天拿到管家的药箱,转身走出餐厅。
时家的堡墅内外部都为中欧世纪的风格,围绕大厅而成的走廊与房间很多,有各类专门娱乐的房间,还有则是为时家的佣人准备。
时天提着小药箱,英俊的脸上高贵从容,悠然的走在长长的走廊上。
这算是施舍吗?肯定是,要不然他怎么会心血来潮的去给一个保镖送去这么昂贵的外伤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