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天只留了些够自己勉强开销的生活费,然后便将关岭还给自己的钱都打给了管家,了解自己父亲的病情后,时天很清楚这笔钱将在怎样短的时间被昂贵的用药消耗掉,之前一直被瞒着,所以时天现在才知道,自己之前每月寄过去的钱对时越南病情的疗养,只有皮毛之效,现在时越南所患的病,在手术前若不用昂贵的药物续着命,怕是不到两个月就会被病掏空身体,痛苦死去。
“徐叔,您先瞒着我爸让医生把药都换成针对病情的药。”
“可是少爷,那些药实在是太。”
“我知道,所以我才让你瞒着我父亲,我打给你的钱够父亲用一星期的药,一星期内,我会再打钱过去。”
“可是少爷你都是从哪弄的钱啊?可不能做什么冒险的事啊。”
“放心吧徐叔,我还要留着命给你跟爸养老呢,不会做什么傻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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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去了郊区酒吧上班?”古辰焕有些意外的望着汇报情况的周坎,脸色阴沉道,“这几天他有找过什么人求助吗?”
古辰焕感到诧异,因为他没想到时天能在短短两天内从那日焦躁慌乱的情绪中走出来,没有慌慌张张的四处去求人,而是跟没事儿人似的又开始去上班。
古辰焕很清楚,时天不可能弃时越南的病不顾,现在他知道了时越南的病情,更应该拼命的想办法筹钱才对。
但现在又去酒吧上班,是因为已经找到什么解决策略了吗?
“还是那家我用来秘密交易的酒吧吗?”古辰焕阴沉道。
“嗯,他大概还不知道那家小酒吧也是辰哥的地盘。”周坎一脸得意道,“辰哥,要不要咱们给他下点绊子,让他吃点苦头。”
周坎刚说完,便看见古辰焕向自己投来阴森诡异的视线,透着浓重的寒气,周坎心一紧,连忙改口,“辰哥,我开玩笑的!呵呵,那小子就快自己走投无路了,根本不用咱们在后面推一把,呵呵。”
古辰焕面色阴冷的起身,“告诉底下的人,没有我的命令,不准任何人自告奋勇的为我讨回什么颜面。”
“是辰哥,我这就去通知他们。”
古辰焕出门时,天还在下着小雨,他自己开的车,带着余嵊,前往郊区的那家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