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锁清脆落下的一刻,宁河突然醒悟到什么,转身看着慢慢走过来的男人,蹙着眉说,“艾星,你不可以的。”
艾星的笑容里透出几分戏谑的邪气,眼尾弯下去,停在宁河身前一步的地方,问他,“什么不可以?”
宁河羊入虎口,站在艾星的地盘上根本无处可逃,气得直磨牙,“你早就想好了,还骗我要加班。”顿了顿,又说,“下次别再要什么蛋包饭了!还不如直接发信息让我带着润滑剂过来给你cao。”
艾星微一挑眉,笑着把宁河拉到怀里,“哥,你生气怎么也这么可爱。”
宁河流露出一点恳求他的口气,“别在这里,艾星...你到了上班的时候想起和我在这做过,难道不会分神?”
艾星将他一把抱起来,稳稳走了几步,放在办公桌上,俯身贴到宁河耳畔,“你太小看我了哥......不如我们先试试,再看我明天分不分神。”
说着,手已经伸进衣服里,开始揉捏宁河腰侧敏感的地方。
好几份文件被掀落在地,艾星折开宁河的双腿环在自己腰上,把他放倒在桌上。
宁河一脸慌乱,手撑桌面往后退开。艾星扣住他的手腕,压低声音哄他,“别怕,门从里面反锁了,落地窗是单面可视。”
说着,已经开始轻啄宁河的唇,“你声音小一点,谁也不会知道。”
宁河也想抵抗,可是艾星把他抱得很紧,呼吸的热气拂在他颈边。最终宁河还是臣服了。
......
欢爱的余韵渐渐从室内散去了,两个人相拥躺在沙发里。宁河还没缓过劲来,眼尾湿痕犹在,淡色眸子里情欲未退。艾星把一件西装搭在他半裸的身上,又拿过一瓶水,扶着瓶身喂他。
宁河喝了两口,垂眼躺在艾星怀里,问他,“这下满意了吗?”——口气听来有几分纵容。
艾星扳过他的脸,意犹未尽地吻他。刚才那种霸道使坏的样子不见了,换作一副伏低做小的神情,“哥,以后还来给我送饭吧...只是送饭,不做别的。”
好像很怕这次把宁河吓着了,以后他再也不肯来。
宁河没说好也没说不好,艾星起身帮他做简单清理,又看到了他腹部那条还未修复的伤痕,俯下身去以舌尖慢慢舔舐,说着,“我总是忍不住想试试,你会为我让步到什么程度,也想让你把我所有的生活空间都填满。也许等时间更长一点,我就会更成熟地爱你。”——言下似有几分对于自己的无可奈何。
宁河突然伸手摁住了艾星的肩。
“艾星。”他开口叫他的名字,艾星本来半蹲在宁河面前,这时抬起头来看向他。
宁河继续道,“不管你要什么,我都会答应你。”他的神色很认真,漂亮的脸上流露出只为艾星绽放的柔情,“以前我做得不好的,以后都会补上。”
他往前倾身,西装滑落下来,半敞开的衬衣里艾星留给他的痕迹轻清晰可见。
“人生也没有多少个六年可蹉跎,以后和你在一起的每一天都不能浪费。”
他说着,吻在了艾星唇上,手里握紧了艾星戴着婚戒的那只手。
就算很多人都以为,甚至就连艾星自己也以为,这段感情里艾星始终是那个爱得更深的人。
只有宁河自己知道,从他第一次亲吻艾星开始,他就彻底陷落了。从此再没能抽身出来。
他所想象的每一件事,不论是细水长流还是轰轰烈烈,稍纵即逝抑或地久天长,都只与艾星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