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这个时候,她才会稍微小孩子脾气一点。
“以前我觉得宴会这种东西稀疏平常。”毕竟是从小就接触的,对孟既庭来说跟吃饭喝水一样普遍。
但现在……
“你不喜欢,那我也不喜欢了。”
看了一脸严肃的男人,白苋“噗嗤”一声就笑了,“孟既庭,你幼不幼稚?”
其实也说不上讨厌,毕竟宴会是一种社交手段,有的人想进都没有门路,平常心对待就好。
听着周围舒缓的音乐,白苋伸出了自己的手,“这位帅气优雅又多金的先生,能陪我跳只舞么?”
看着女孩因为倒映了头顶的灯光,宛若承载了整片星河的眼睛,孟既庭心跳又一瞬间的加速,“……好。”
都是老夫老妻了,他到底在害羞什么?
默默在心底唾弃了自己一把,孟既庭抿着唇将白苋带到了一颗装饰用的绿植后面。
一人高的绿植遮挡了会场的喧闹,也让整片空间变得充满了暧昧。
下一秒,白苋就感觉到自己的腰上覆盖了一双炙热有力的大手。
你进我退,两条影子相互交叠,好似夏夜葡萄架上纠缠的两根藤蔓,轻轻碰触之后,又分开。
很快,孟既庭就再也看不到别的东西了,他眼里心里,就只容的下面前的这个人。
自己大概是找了个仙女。
感觉到放在自己腰部的手不断的收紧,白苋眼睫微颤,然后将脑袋伏在自己男朋友的胸口,“别这样,我不会跑的。”
“白苋会一直陪着孟既庭。”
看,仙女有时候也分正直的和浪上天的。她敢说一直,却从不许诺永远或者是一辈子。
已经清楚了女孩的套路,孟既庭毫不留情的用一根手指头把她的脑袋戳到一边,“离我远点。”
“热。”
真是没救了。
白苋转身欲走,下一瞬,一股力道传来,踩着节奏点,她整个人就又回到了男人的怀里。
此刻外面一曲终了,这支舞跟着结束。
“除非我准许,不然你不能离开。”孟既庭笑了,对比表现出来的温柔,他眼底深处都是几乎满溢的占有。
这是赤/裸裸的双标。
白苋挑眉,“我可以问一下,有大概的时限么?”
“一生为期。”
——
另一边,英国。
沈兴柏最近这段时间可以说是忙的焦头烂额,虽然知道新开辟一个市场,这种情况是必然的,但他还是有种即将崩溃的感觉。
无论大事小情,都得自己处理。除了这个,还要解决员工的问题,以及英国本地的工作制度。
不过想想工资跟着翻了一翻,沈兴柏现在简直是痛并快乐着。
可能是老天爷听到了他的呼唤,专门派了两个救星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