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有人扛不住了,害怕的喊道:“我说,我说!”
那最先遭罪的几个人,紧闭的眼睛立即睁开,愤怒地冲那说话的人吼叫起来,叫他闭嘴。
但那说话的人已经被吓破胆子了,被吼了也只是瑟缩一下,但看到余大富手上滴血的菜刀,还是继续道:“这毒一天两天死不了人,但是久了就会死,我们住的地方,有解药,老鼠的尿液,可以解。”
余大富暗自点头,能解毒就好,管它是尿还是啥玩意儿……
余大富问他:“你们住哪儿的?”
“地下,就在离这里差不多一百米远的地方。”
“还有多少人?”
“除了我们,还有一百多个。”
“说准确点,一百多少?男人多少个?女人多少个?青壮年又有多少?老人和小孩呢?”
那人全都老实的说了。
余大富自然不会傻的全信,就晃晃菜刀,对那人道:“可别骗我,不然等会儿第一个被全部削片的人就是你了。”
问话告一段落,余大富让手下们把逼供现场清理了一下,咳了一声,表示待在车里的大伙儿都可以出来了。
外面满是刺鼻的血腥味儿,那几个被削了腿肉的人腿上都盖着青草做遮掩,此时已经被敲晕了,用草团堵了嘴扔在了空的民房里,那些身体还完好无损的也都被扔在里面,只留了那招供的人带路。
招供的话景临他们都听得清楚,那一百多人他说的是不是实话,数数村里的民房有多少座就行了,最后证明他这是往少里说了。
那人一听,赶紧辩解:“我说的真的,村子里的人并不全在地下,有好多户人家往外逃难去了。”
景临他们村现在的人数就比实际人数要少,所以这种情况还在预料之中。
打铁要趁热,他们这十几人出来,和他同一伙儿的人应该都是清楚的,久不见他们回去,肯定会以为出了什么问题而警惕起来,到时候解药更不好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