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带我干嘛?”季凡昌结巴道。
“在场最有病的不就是你吗?”路莹道:“三儿,你是要我把你那些脑残事一件一件摆出来说?”
“我…我…”季凡昌到底面对路莹还是怂的,结巴了半天小声道到底没说出话来。
路莹盯着季凡昌看了一会,松开了揪住季凡昌衣领的手,目光骤然变冷:“管好你自己的烂事。”
童年的阴影是巨大的,哪怕季凡昌现在完全可以靠体力压制路莹,但他咽了一口唾沫,到底没能说出反驳的话,灰溜溜往后站了几步缩着脑袋不说话了。
路莹又把视线挪到季凡宇身上:“你要把你儿子送到那种地方?我还以为只有没受过教育,愚昧不堪的蠢货才能干出这种事来,原来不尽然啊。”
路莹这劈头盖脸一顿怼把季凡宇说的灰头土脸,脸色变了好几变才开口:“我没有。”
“没有最好。”路莹道。
季凡宇又道:“路莹,你回来也好,你儿子现在干出来的事,你自己说,该怎么处理?他喜欢…”
季凡宇的话没说完,就被路莹打断:“澄澄,你先上去。”
季澄看了眼路莹,路莹用眼神安慰了他,柔声道:“我跟你爸叙叙旧,等会上去找你。”
季澄点了下头,自己走上了楼。
路莹在楼下到底跟季凡宇说什么,季澄离得太远听不见,但偶尔能听到一点季凡宇跟路莹拔高声音在吵架的声音。
“他有病!你还这么纵容他!都是你惯出来的!”
“谁跟你说同性恋是病了!我儿子没病我告诉你!”
……
大约过了一个多小时,大概路莹终于跟季凡宇“叙完旧”,她敲了敲门走了进来,路莹在床边坐下,拍了拍季澄的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