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想和你说呢,这次的事情,恐怕有点麻烦。”
“什么麻烦?”程冬至心里一沉。
“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和你说,事情的过程实在是太复杂了,我也是头一次遇到这样的事。我找朋友问是谁把你的档案给调走了,他们说是一个姓林的妇会组长提名了你,这人还特地找记者为你写了一篇报告,把开荒的事情夸得天花乱坠,明明没有来过角上却写得比咱们这儿的实际情况更夸张。审批那边很满意,就把你们这些人调回大城市就职,作为开荒先进青年的嘉奖。”
“姓林?”
“对,姓林,具体原因以后我再告诉你。一开始那边是打算把你调去上江的,可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文楚市那边的厂子忽然主动提出要你过去,就改成文楚市了。你在文楚市那边有什么认识的人吗?”
“没有,在来之前,我连这边的水都没喝过一口!”
“那就奇怪了。你去文楚市的事林家那边也摸不清情况,前段时间他们林家的人一直到处找人打听是谁插手了这件事,就连叶淮海他堂哥前段时间也跑来问是不是我,我说不是。”
“……淮海哥知道这事不?”
“他只知道你被调走了,具体去了哪儿还不清楚,叶家和林家都瞒着他。至于你那边要不要瞒他,你自己做决定。你先把详细地址和电话告诉我,以后有什么事我好尽快联系上你。”
程冬至把地址电话什么的告诉了赵敬伦,两人又说了一些话,赵敬伦嘱咐她别心急好好照顾自己,他那边会帮忙继续打听的,程冬至感谢了他,挂了电话。
站在原地楞了一会儿神,程冬至又打了一个电话。准备收费的老板见状缩回了脖子继续吸烟。
电话好久才接通,是南平那边的运输公司的人。
“你找谁?”
“我找康大力。”
“他呀,不在!得下个月才回来呢。”
“好的,谢谢您。”
程冬至挂了电话,从兜里摸出钱,付了电话费。
“不打啦?”
“不打了,我回去啦!”